第5章

裴轩明白,清子公主的这一耳光,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证据确凿,容不得任何抵赖。

他趁热打铁,接着给这位心智过于早熟的小公主上点眼药:“你打轻点,她可是我们重要的证人。”

“既然知道是重要的证人,你还敢只身把她带到我这里来?”清子公主冷冷地说道,“我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有人将她立刻诛杀,你就不怕死无对证吗?”

“是吗?”裴轩轻笑一声,抬起手向前虚推,清子公主的身体便离开了地面,向后飞退,直到退到了矮桌的后面,这才向下一落,变成了一开始的正坐姿势。

“……这?!”虽然时间很短,但清子公主对这种身体完全失去自主权的体验显得惊惧交加,“你使得什么邪法?”

“我天朝上国的功法,岂是尔等番邦小国能够了解的?除非是天阶修士亲临,否则谁也不能将我护住的人动上分毫。”

裴轩信口胡诌,但亲身体验却使得清子公主不得不相信,他略显得意地开始了恐吓,“你身为藩属国的公主,却指使忍者刺探宗主国的公主和使节,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好,算你狠……”

清子公主终于认清了局势,气势明显地衰落下来,“我认栽了……本来只是想探个虚实,结果却……”

哀叹了一声,清子公主重新抬起头来,用复杂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裴轩,幽幽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馆陶公主身边和他苟且的那个近侍吧?既然她派你独自来访,应该就是想私下里要挟于我,是也不是?”

“不是‘要挟’,而是‘帮助’……”

裴轩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家公主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假如合情合理的话,我家公主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饶过你这一回,甚至……帮助你实现目的,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吗?”清子公主虽然很是怀疑,但受人所迫的形势容不得她不信,她站起身来,索性破罐破摔,把心里话直接说了出来,“我想要萧梁帝国的认可和支持。”

裴轩点了点头,示意对方接着说下去:“支持你做什么?”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可能退缩了,清子公主心一横,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凌厉,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当天皇!”

“啊?”裴轩本以为清子公主只是想要进入政坛加入扶桑的权力中枢,却没想到这小公主才十二岁野心就这么大这么离谱,饶是表情管理水平极佳的裴轩也没忍住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毕竟清子公主还有个亲哥哥,哪怕抛开性别,只论长幼,也轮不到她来继承天皇的位子,裴轩不由得开启了吐槽模式,语速比平常快了不少,“可你的继承顺位摆在这里,萧梁帝国就算是宗主国,也不可能越过你哥哥而支持你继位。而且你的父亲,现任天皇,年纪也不大,还活蹦乱跳的呢,现在你就想着继位的事情,会不会太早了?”

“没关系,皇位只能由活人来坐,死人是坐不了的……”

听了裴轩的吐槽,清子公主不知为何反而更加兴奋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不介意用父兄的血来洗濯我的皇位……”

这下子裴轩彻底无语了,他没想到清子公主狠厉到不惜弑兄弑父,还疑似有点中二病。

不过细想一下,古往今来冷血弑亲的王侯将相多了去了,搞政治的,狠一点很正常,而且裴轩就喜欢狠人。

至于一点中二情结,也不碍事,毕竟清子公主才十二岁,在裴轩穿越前的世界正是小学刚毕业上初一的时候,有点中二病正符合她的年纪。

“如果你真的有这样的决心,倒也不是不行。”

裴轩思索了片刻,一个大胆的计划便成型了,“但前提是必须除掉你的父兄,你真的忍心吗?”

“有何不忍心?”清子公主冷冷地说道,“我出生的时候,母后因为难产去世了,他们怪到了我的头上,从小到大从未亲近过我。我和他们毫无半点感情,哪有什么忍心不忍心?”

帝王家的亲情本就淡薄,像清子公主这样的特殊情况就更是与仇人无异了。

裴轩放下心来,脸上渐渐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那就好。但你要明白,萧梁帝国的支持不是无条件的,馆陶公主和我的支持也不是无条件的。”

“这我明白。我继位之后,自然会尽心履行藩属国的义务。”

清子公主渐渐恢复了皇女的神采,语气骄矜地说道,“至于馆陶公主和你,我自然也会奉上厚礼,绝不亏待。”

“秋和宫殿下明白就好。”

裴轩点了点头,重新用上了敬语,然后微笑着说道,“不过我个人想要的礼物,却需要提前说明,不知道殿下您愿不愿意给?”

“……你要什么礼物?”清子公主望着裴轩那审视鱼肉一般目光盯在自己的身上,又瞥了一眼依旧默默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忍者,心中顿时浮起不祥的预感,“你……莫不是要我……献身于你?”

“正是。”

裴轩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不知秋和宫殿下是否愿意?”

“放肆!”清子公主再次勃然大怒,“你胆敢玷污皇女!”

“秋和宫殿下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应该记得我早就玷污过皇女了。”

裴轩两手一摊,大咧咧地说道,“萧梁帝国的皇女我都能肏,凭什么您这藩属国的皇女就肏不得?”

“你……”

清子公主羞愤交加,一时顺不过气来,“……你不过是馆陶公主的男宠,有何资格要挟于我?你不肯传话,我亲自和馆陶公主商量。到时候我将你试图胁迫我的事情告发,看她如何发落你!”

“秋和宫殿下,您没听说过‘疏不间亲’吗?”裴轩呵呵一笑,“能够左右馆陶公主殿下态度的人是我,而不是您。没有我替您美言,馆陶公主连话都懒得和您说。”

清子公主冷静下来细细一想,觉得裴轩说的话很有道理,态度便不得不软了下来:“我……我年方十二,尚未及笄,不宜……”

听了清子公主的话,裴轩也不正面回应,只是直截了当地问道:“秋和宫殿下,您来过月事了吗?”

“……来……来过了……”

清子公主的俏脸渐渐染上了一层绯色,“可是……”

“既然来过月事,那就可以行房了。”

裴轩点了点头,“秋和宫殿下,您就不要推辞了。”

裴轩虽然一口一个敬语,话中的意思却又咄咄逼人,听得清子公主怒火中烧,可又不得不屈服。

“那好吧……只要能够登上皇位,我何惜此身。”

清子公主强忍着怒气,截下了最后的余地,“不过,必须要等到事成之后。万一你办不成事,那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秋和宫殿下,您的话确有道理。”

裴轩稍加思索,便答应了清子公主的条件,毕竟美酒需要慢慢品味,无须急在一时,反正这小皇女也跑不掉了,不过在此之前,裴轩觉得应该先尝个鲜,“只是……空口无凭,希望秋和宫殿下先支付一些‘定金’为好。”

“定金?”清子公主那晶莹剔透的黑色眼珠转了两圈,便大致明白了裴轩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再次从矮桌后面走了出来,一步一步来到裴轩的面前。

直到清子公主站到了自己的跟前,裴轩居高临下地看着高度和自己胸口齐平的黑色脑袋,这才直观地确认,这位腹黑心狠的秋和宫内亲王确实只是个过于早熟的童女。

清子公主用两只还有些婴儿肥的小手抓住裴轩的双臂作为支撑,努力踮起脚尖,抬高自己仅有一米四的小巧身体,却始终连裴轩的嘴唇都够不到,最后只能无奈地将自己温暖的樱唇印在裴轩的下巴。

“好了,这‘定金’你收下吧。”

清子公主的脚后跟回到地面,肉眼可见地轻轻松了一口气。

“这算哪门子‘定金’?”裴轩却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发了,他伸手在清子公主的脑袋上轻轻一拍,然后控制着她的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等到清子公主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就像刚才被裴轩推飞时一样,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就连张嘴说话都办不到了。

这种失控的感觉对于清子公主这种天生控制欲旺盛的政治动物来说尤其可怕,她拼命想要自己的身体重新动起来,就连裴轩在她的眼前解开了裤子都没有发现。

直到热烘烘的粗硬肉棒啪的一声抽在了脸蛋上,清子公主这才注意到竖在自己眼前那根粗大而又丑陋的怪物,腥臭而又奇异的气味更是刺激着她那习惯了鲜花和水果香气的精致鼻子。

全身受人所制的清子公主连躲避都办不到,下一秒钟她的双唇便不由自主地张开,粗长的肉棒就这么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清子公主的身量比裴思清、裴思音这对双胞胎小萝莉还要矮上 2 厘米,狭小的檀口撑到最大也只能容下肉棒的一小半,裴轩难以大力肏干,便缓缓挺动肉棒使其在小萝莉的口穴中尽力搅动,充分感受温暖唇瓣和湿滑舌尖的极致娇嫩,敏感的龟头部分被紧狭湿热的口穴完全包裹,舒爽的快感绵长悠久。

而又羞又气的清子公主则眼眶湿润,竭力克制着泪水的落下,想要保留“秋和宫内亲王”的尊严,这使得她红通通的双眼瞪得极大,之前眼神中的算计和狡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羞愤,这与她原本圣洁的面容一结合,顿时便是一幅绝美的天使受难图,和口中进进出出的丑陋肉棒形成了绝妙的反差,给了裴轩极大的亢奋。

“秋和宫殿下,您的口穴真是太紧了,您的表情也是太顶了,太过瘾了!您卑微的外臣就要射了,就用您甜美的小嘴接好了,内亲王殿下!”

裴轩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抓紧清子公主的头发,挺动肉棒极力深入,掠过滑嫩的小舌头,在咽喉深处将浓浊的精液猛烈射出。

呼吸困难的清子公主再也无力维持,翻着白眼的同时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娇俏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

望着清子公主美味的表情,裴轩将射了一半的肉棒火速拔出,把剩余的精液尽情喷在了皇女殿下的脸蛋上,沾满了她精致的小嘴,秀气的鼻子,细长的睫毛和乌黑的秀发,将圣洁的面容彻底玷污。

紧接着,裴轩还捞起清子公主的长发,当成手帕将肉棒上参与的液体擦拭干净,这才好整以暇地重新将裤子穿好。

“感谢秋和宫殿下的款待。”

裴轩整了整衣领,微笑着说道,“如果殿下没有别的指教,那小臣就先告退了。”

让裴轩有些吃惊的是,虽然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但清子公主并没有顺势开始哭泣,反而用和服的宽大袖口干净利落地将脸蛋上的泪水和精液抹了个大半,睁着红通通的双眼沉声说道:“知道了,你把答应的事情办好了,自然会使你称心如愿。”

看来这清子公主无愧于先前裴轩“狠人”的评价,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不心疼,算得上是干大事而不惜身,的确是个值得投资的潜力股。

裴轩控制着十文字香织重新穿上隐形衣,一起离开了秋和宫,回到了居住的馆驿,然后再次把女忍者关进空间戒指,坐在萧云秀的床上,将锁在里面的日月双神换了出来。

由于擅自审问了十文字香织,裴轩收走了她们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关了她们好几个小时的禁闭。

现在解除之后,她们对裴轩的态度恭敬了不少。

之前她们只是认可了裴轩的“主人”身份,现在她们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奴隶”身份。

“主人,我们知错了。”

天照和月读并肩跪立在裴轩的面前,异口同声地说道,“请主人原谅。”

“可以,但在原谅之前,还要做最后的惩罚,每人的屁股都打二十板子。”

裴轩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我累了,你们就互相打吧。”

听了裴轩的话,天照和月读都是一愣,打屁股这件事对于她们来说真是心有余悸,但既然是互相打,那多多少少可以放点水。

“谢谢主人开恩~”

两个女妖齐声感谢裴轩,月读拿起戒尺,示意天照转过身去,抬起屁股。日月双神都重新穿好了黑、

白纯色的和服,天照的上半身低低地伏在地上,下半身的屁股则高高翘起。

月读望着挚友屁股上的和服衣料,犹豫着是直接打,还是先把和服掀起来。

银发女妖暗暗瞥了一眼裴轩,只见主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无聊,就明白他并不在乎这些细节,便放心大胆地留下了这层薄薄的布料作为聊胜于无的缓冲,挥动戒尺,不轻不重地抽在了天照的屁股上。

“啊!好疼……”

月读打得不重,但天照叫得却很夸张,这一是因为昨晚屁股被打烂的心理阴影,二是为了向裴轩证明自己真被打疼了,以便蒙混过关。

而裴轩显然不吃这套,虽然互相打板子只是服从性测试,不是真的想把她们的屁股再次打烂,但他也不想被人当成傻瓜来糊弄,于是便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要叫就叫得好听些。”

听了裴轩的话,月读立刻就明白主人并没有为难她们的意思,挥动戒尺的力度就更轻了。

而天照一时没理解裴轩的话外音,只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用撒娇的语气叫喊起来,也算是间接消去了裴轩的不快。

二十板子很快打完,天照和月读交换了姿势,戒尺再次挥动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打在了月读的屁股上。

天照原本就是个火爆的脾性,虽然知道应该打轻点,但下手却没轻没重,忍不住用了不小的劲头,直打得 月读咬牙切齿,一边悲鸣一边颤抖,惨叫的声音比刚才天照挨打时逼真多了。

好在月读知道天照的毛病,明白对方不是故意的,否则说不定就会因此结仇。

打完了板子,天照和月读整理好衣服,重新跪立在裴轩的面前,见裴轩漫不经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银发女妖率先反应过来,拉着赤发女妖一起膝行到裴轩的两腿之间,恭恭敬敬地解下裴轩的裤头,将粗长的肉棒释放出来。

日月双神在人世间待了千年、万年,虽然没有亲身经验,但却见多识广,对于床帏之间的那点事儿一清二楚。

尽管裴轩没有给出明确的命令,但她们自然明白这是让她们用口舌侍奉肉棒的意思。

身心很是默契的天照和月读,并肩跪立在裴轩的两腿之间,两边的手扶着床沿,中间的手合力托住裴轩的阴囊,两张娇俏的脸蛋贴上肉棒,各自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像是分食着甜美的冰淇淋那样,上上下下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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