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一开始哀求裴轩救治自己的冯玉妩,此刻却反过来哀求裴轩放过自己,但终究无法阻挡自己的伤势迅速消失。
不一会儿,便与寻常无异。
“起来吧,还躺着干嘛?”裴轩冷冷地说道,“难不成要我扶你起来?”听了裴轩的话,无奈的冯玉妩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回身瞥了一眼丈夫那惊疑而又愠怒的神情,心一横,转回视线向裴轩恳求道:“主……主人,请发发慈悲,救治一下贱奴的夫君吧……”
“何必要救他?”裴轩挑眉,“他死了,你不就能无拘无束地侍奉我了吗?”
“不……”冯玉妩大惊失色,连忙放弃了一切矜持,扑到裴轩的身前,“他……他活着,贱奴一样会尽心侍奉主人!”
“是吗?”裴轩笑了笑,“难道他不会介意?”
“不会的……”眼下冯玉妩什么话都只能应承下来,“夫君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一定不会介意的……”
“空口无凭。”裴轩摇了摇头,“不如先让他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再议不迟。”裴轩话里的意思,冯玉妩哪里能不明白?
为了让丈夫能活下去,此刻冯玉妩只能豁出去了,她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那就请主人做个见证吧。”说罢,冯玉妩便转过身来,面对着丈夫姜重质那灼人的视线,深吸一口气,将沾染了血污的皱巴巴的裙摆哗啦一声撕了下来,露出闪烁着钢铁寒光的贞
操锁。
不等姜重质有所反应,冯玉妩便又将上半身残余的衣料统统撕下,让丈夫看清楚自己小腹上那行纤细而又清晰的红字:“裴氏专属肉便器。”
“你这淫妇……何时……何时……”奄奄一息的姜重质奋力从满口淤血中挤出几个字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听到丈夫的叱骂,冯玉妩心如刀割,但她狠下心肠,不去理会丈夫的诅咒,转过身来,投入裴轩的怀中,轻声说道:“好了,现在贱奴已经完全属于主人,从此不能不尽心侍奉,主人满意吗?”
“还不够,他还没亲眼看见我肏你呢。”裴轩摇了摇头,“趴到床上去。”
“这‘床’窄了些,似乎容纳不下两个人吧?”冯玉妩瞥了一眼双腿依旧大开不敢改变姿势的陶书雅,“不如先让……让她移开?”
“没关系。”裴轩笑吟吟地说道,“你趴到最上面去就行。”于是在裴轩的指挥下,救夫心切的冯玉妩来到陶书雅的身边,无可奈何地倒着趴在了儿媳妇的身上,彼此的胸口贴着对方的小腹,俨然一副标准的六九姿势。
裴轩这才满意地来到冯玉妩的面前,挺动肉棒抽打着美妇的脸蛋,微笑着说道:“快把你的儿媳妇舔湿,我要肏她。”
“啊?”冯玉妩的脸第一次离女人的胯部如此之近,那浓郁的雌性气息让她很是不适,更别说去舔了,她看了一眼陶书雅那凌乱耻毛上沾染的水珠,试探性地说道,“可……可贱奴的儿媳妇已经很湿了……”
“没错……”被徐天琼和婆婆冯玉妩挤压在中间的
陶书雅,听到裴轩要让婆婆舔自己的屄,自然也是万分抵触,连忙附和起了冯玉妩的话,“贱奴的骚屄早就湿透了,痒极了,就等着主人的大肉棒一插到底了~”裴轩不答话,只是冷冷地一笑,那笑容中的寒意令冯玉妩心惊胆战,她不敢再讨价还价,立刻便埋下脑袋,伸出舌头忍着不适舔起了儿媳妇的蜜穴。
“啊~”猝不及防的陶书雅顿时惊出一声淫叫,她感到一片湿软温热的肉条贴上了自己的蜜穴,在两片大阴唇之间来回游动,她当即明白过来这是婆婆的舌头,感到不适的同时,却又不由得受着愉悦的刺激。
陶书雅的蜜穴本就流了不少的水,冯玉妩舔了一小会儿,裴轩便走到近前,将肉棒径直捅进了冯玉妩的嘴里。
毫无准备的冯玉妩呛得呜呜直叫,但裴轩只是假惺惺地说了句“借你点口水湿润一下”,按住冯玉妩的脑袋,使劲抽插了几下,粗硬的龟头撞得冯玉妩喉管发疼。
好在没过多久,裴轩便从冯玉妩的口穴中拔出肉棒,向下一压,不急不缓地插进了陶书雅的蜜穴。
爆乳美少妇的蜜穴也如其人一般,温柔恭顺而又富有情趣,肉棒向前推进的时候畅通无阻,湿热的穴肉彷佛无数个温柔的恋人用力亲吻着阳具。
这样的蜜穴固然可以爆肏,但最佳的享用方式则是和风细雨的中速抽插,让肉棒的每一寸都充分感受美少妇蜜穴的甜美。
裴轩的双手握住陶书雅的两条大白腿,轻轻挺动肉棒在陶书雅的温暖蜜穴中抽送,毫不费力地享受着美妙的快感。
可肉棒下的陶书雅毕竟是成熟的美少妇,又是天生媚骨,如此轻缓的肏弄不能说不受用,却感觉总归少了点什么,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向着岸边打来,又统统被高耸的堤坝挡了回去。
裴轩虽然沉浸于阳春三月般温暖舒适的蜜穴,但还是察觉到了陶书雅的情况,他毕竟是善待奴畜的好主人,当即便一巴掌拍在了冯玉妩的脑袋上,低声呵斥道:“别发呆了,像刚才一样继续舔啊!”冯玉妩原本已经闭上了眼睛,努力将思绪从眼前的境况中脱离,但裴轩的责打立刻让她回过神来,眼睛随之睁开,便看到下方不到十厘米处,裴轩那根又粗又长的棕黑色丑陋肉棒,正在一寸寸插进自家儿媳妇那茂密耻毛掩映下的娇嫩蜜穴,直到肉棒完全深入其中,沉甸甸的卵袋轻轻撞击在陶书雅的胯部,然后又将肉棒一寸寸拔出,带出热腾腾的淫水,飞溅在冯玉妩的眼睛和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