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的飞行,秦明阳、南宫婉、秦明月三人途径了许多的地方,领略了许多的风景,斩杀了许多妖兽,也见了许多的大小势力。
这一日,在临近秦国疆土的一座小城中,秦明阳三人找了处酒楼,略作休息。
这几日,阳月兄妹二人都未尝荤腥,都想得很了。不同的是,妹妹想的是哥哥,哥哥想的却是母后。
尤其秦明阳,每每赶路中,他看着母后那婀娜的背影,那如周围山峰一般蜿蜒高耸的美臀,还有母后斩妖时那英飒的身姿,裙摆随风而起时刹那惊现的大腿,总是令他欲火焚身、硬得不行,几乎总是硬着鸡巴斩妖和赶路。
但月妹又在身边,三人时常天为被、地为床睡在一起,他实在找不到机会和母后独处,有几次他趁着月妹出去打猎,想在临时休息的山洞里对母后动手动脚,也被母后以“月儿随时会回来”为由加上竭力拒绝而化解。
而现在,三人在酒楼里开了三间房,一人一间,秦明月没睡,秦明阳不敢直接去母后房间,趁着母后正在练功,秦明阳溜进月妹的房间,见少女一袭红裙坐在床边,似乎也心有所感,提前等候。
他心里一喜,遂脱下裤子就掏出硬了两分的大肉棒,凑到床边的少女面前就让其吃。
秦明月好久没尝荤腥,过去一年在剑域修炼也是与兄长聚少离多,如今也想得很了,但她一直幽怨兄长冷落自己,得不到关心,因而此刻拒绝帮秦明阳舒服,对秦明阳的动作,没有给出一点回应。
秦明阳是个榆木疙瘩,但也多少了解妹妹的脾性,知道自己过去的时间确实做得不对,因而此刻软软的道:“月儿,我憋了好久了,今日难得有机会,你帮哥舒服一下吧。”
坐在床边的秦明月凤目冷冷的,并不搭理。
“月儿,我承认之前那段时间过于专注练功,缺少对你的关心,但在剑域,有宗规束缚,我也确实自由不得,而且我那么辛苦修炼,不就是为了变强后可以更好的保护你和母后吗?”
“你别生我气了。”
裤子脱了一半的秦明阳挺着大鸡巴又往少女的小嘴边怼了怼。
秦明月小嘴一哼,“啪”的一下小手把面前对着她的大肉虫扇飞。
“哦哟!”秦明阳吃痛一喊,双手捂着裤裆。
见兄长吃痛,秦明月眼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秦明阳道:“月儿,你既然不肯,那我也不勉强了,我走了。”
秦明月依然没有回应。
“那今天就先这样吧,”秦明阳提起裤子,向门口走去。
一看秦明阳真走,秦明月的脸色也慌了。当秦明阳到了门口,正要开门时,坐在床上的秦明月开口了:“你真走?”
秦明阳转过身来:“你不待见我,我只能走。”
“你们男人真是木头,说你一句就放弃了?”秦明月道。
“那你愿意跟我亲热吗?”秦明阳问道。
“你再废话一句试试?”秦明月瞪秦明阳道。
秦明阳露出笑意,屁颠屁颠的凑到床边秦明月身前,脱下裤子,挺着红红的大肉虫对着少女如她母后一般白瓷般的脸。
秦明月没好气的看了兄长一眼:“就知道让人给你舔命根子,就知道自己舒服。”
秦明阳有些语塞,这其实是他的本能。男人就喜欢把自己脆弱敏感的命根子塞进女人的口腔里,享受那种在温暖紧致的包裹中不断壮大的感觉。
而且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但却用来舔男人平常撒尿用的阴茎,这就更令人刺激了。
另外,男人的鸡巴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但在女人上下的两张嘴里,它能威风起来,能不断变大,让女人反过来求饶。
这些都是为何秦明阳总情不自禁把命根子往母后、妹妹嘴里塞的原因。
尤其南宫婉,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生有一张倾国倾城、绝世无双的面孔,肌肤那样的雪白凝滑,如同初生婴儿,她的小嘴也是那么红润性感,眼神又高贵妩媚。
把鸡巴塞进她嘴里让她含的时候,是最刺激、最舒服的。
一根粗大黝黑的肉棒不断的在女王的嘴里进进出出,插得她满是口水,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事情。
尤其女王往往吃的还是自己亲生儿子的鸡巴。
坐在床边的红裙少女也没过多的数落哥哥,其实她也是心口不一。
嘴上嫌弃,实际也很愿意吃兄长的命根子。
一是能让心上人舒服自己也开心,二是她们也很享受用自己灵活的舌头把男人敏感的命根子在嘴里不断吃得、吮得越来越大,最后让男人死去活来、欲罢不能的感觉。
此刻,秦明月张开红润的小嘴,伸出红色的舌头,浅浅的在面前的龟头上扫了起来。
湿润的小舌头左一圈、右一圈的划过鸡蛋般的龟头,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慢慢的,整个龟头也沾着口水而晶亮了起来。
“啊…………好爽…………”秦明阳微微的抖着腰。
直到整个龟头都湿润起来后,秦明月张大嘴巴,包住整颗龟头,吞入口中。
敏感的龟头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秦明阳腰腹小小的震了一下。
秦明月的小嘴里,灵活的舌头伸出,在龟头敏感的表面上舔扫了起来。
“月儿,你好厉害,哥好舒服…………”秦明阳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扶住妹妹的螓首。
慢慢的,秦明阳的肉棒也硬了起来,尺寸逐渐的变大,龟头也慢慢的在口腔里变大,将秦明月的小嘴撑大。
就在兄妹二人要更进一步时,房外的走廊忽然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警觉的兄妹二人立即顿住,秦明阳的鸡巴还插在妹妹嘴里,大段的棒身都裸露在外。
房间外,一身红裙的南宫婉正缓步的向前面不远的房间走去。
她方才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到下一间房间去看,本应该待在里面的秦明阳,却是不见了踪影,于是她继续向女儿秦明月的房间走去。
片刻,她踩着高跟来到房间门口,她身上还有一些方才因为练功而出的薄汗。
她静静听了下,发现房间里并无声音,伸出雪白的玉手,敲了敲门。
“谁?”里面响起一男一女一起的声音。确实是她的儿子和女儿。
“是我,我可以进来吗?”南宫婉问道。
“母后!”房间里,秦明阳、秦明月小跑到门边,打开门,将南宫婉迎了进来。
南宫婉看了眼兄妹二人,两人此刻并无异常,衣衫整洁,只有秦明月嘴边还有一点隐约的晶莹的口水,但南宫婉并未瞧见。
“你不好好在房间休息,怎么跑到你妹妹房间里来了?”南宫婉看着儿子秦明阳,微微蹙着柳眉问道。
“回母后,过去在剑域修炼,与妹妹甚少说话,如今有机会,想多与月儿说说话,否则再过不久,我与月儿又得回到剑域了,到那时,便又是聚少离多。”秦明阳道。
“月儿,是这样吗?”南宫婉转头看向女儿,那眉眼与她如出一辙。
“是的,母后,”秦明月道。
“那今夜就先这样吧,很晚了,该睡了,你和你妹妹聊也聊了,回你的房间去,”南宫婉道。
就这样,三人互道晚安,南宫婉便领着儿子离开了房间。
出了房间,关上门,走廊外还响起从底下一楼传来的热闹的喝酒吃肉声,这家酒楼虽然处在一个小城里,但生意却十分的好,不少游历经过的人,都会选择在此地驻足。
南宫婉刚往前走两步,忽然屁股上一紧——在她身后的秦明阳伸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抓了一下。
“你做什么?”南宫婉立即蹙眉道。
这里是人多的酒楼,其中不乏了解秦国的人,若是让这些人看见了他们母子不清不楚,传进秦国,今后他们再也无脸面见秦国的子民了。
“母后,儿臣今夜想跟您睡,”秦明阳道。
“你简直是痴心妄想!”南宫婉小声的骂了一句,随后加快步伐,踩着高跟快速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秦明阳也紧跟着她。
“不要跟着我!”南宫婉回头小声的吼道。
秦明阳无动于衷,反而是死死的盯着面前那红色裙摆下纤细修长的脚踝,简直像天鹅脖子一般。
随着主人的走动,两只穿在红色高跟鞋里的脚踝发出悦耳的“哒哒”声。
南宫婉开了门,眼见秦明阳还是跟来,她说道:“回你的房间去,你若在我这里厮混,今夜被你妹妹看到,你要怎么解释?”
“母后,你方才训了我和月儿一顿,她今晚肯定会好好的在自己房间睡,不会出来乱跑动的,”秦明阳盯着母后艳艳的红唇。
“那也不行,我不能百般纵容你,你也不能得寸进尺,真以为我不会发火吗?你还当不当我是你母后?”南宫婉蹙着柳眉道。
“母后,赶路这么久,都好久没做了。您的身影一直在儿臣的脑海里萦绕,若是不让儿臣做,儿臣都没办法正常修炼了。”秦明阳道。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秦明阳我发现你虽然看似木楞,实际上还挺伶牙俐齿,总能找到一些鬼理由来和我掰扯!”南宫婉道。
“母后,我没有!”秦明阳略微大声的抗议,跟着双手抓上了面前南宫婉的柳腰。
隔着红裙丝滑的绸缎,他感受着母后柳腰的纤细,心中也旖旎起来。
“松手!”南宫婉将儿子的双手打出自己的腰肢,踩着高跟踏进了房间。
秦明阳也走了进来,跟着又把门给关上。
南宫婉看着固执的儿子,也是有些无奈。一旦想开荤的秦明阳,简直就如头倔驴般,怎么劝、怎么拉都无济于事。
但下一刻她更加傻眼,秦明阳直接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裤子。
“你这是做什么?!”南宫婉当即警觉的喊道。
见秦明阳继续脱,她直接走上去,伸手抓住秦明阳的裤子,不让他继续脱下去。
“住手!住手!不准脱!”
秦明阳不听她的阻止,两人便抓着秦明阳的裤子争执了起来,一个想脱,一个想提。
南宫婉此刻略微弯腰,双腿微屈,抓着秦明阳裤子的双手纤细雪白,因为用力,细腻的手背上显露出一条条青筋来。
“秦明阳,你不要这么冥顽不灵!”南宫婉见一直不能把裤子提上去,开口道。
秦明阳不说话,只是固执的脱着裤子,简直像头倔驴。
一番争执下,终究还是秦明阳力气更大,裤子“唰”的一下擦着腿毛脱了下来,腿间的肉棒顶着内裤支起一个大帐篷。
南宫婉看到,吓了一下,同时意识到事态可能已经超出她能力之外,美眸里也闪过了一丝惊慌。
秦明阳接着把内裤脱下,一根粗长的肉棒抖啊抖的跳了出来,包皮全部剥开着,露出整颗晶亮亮的龟头,上面还有不少的还没干透的口水。
“我怎么说你都不听了是吧?”南宫婉仍在色厉内荏着。
“母后,帮儿臣吃下鸡巴吧,”秦明阳伸手握住南宫婉雪白的玉臂。
南宫婉想挣脱,却挣脱不开,儿子的手简直如钳子一般抓她抓得死死的。
是啊,儿子长大了,力气不是从前可比了,现在已经独当一面,实力也在她之上了。
再跟着,秦明阳直接伸手压住南宫婉的螓首,往他的鸡巴上压。
无能为力的南宫婉只能看着儿子通红的龟头慢慢的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碰到了自己的嘴唇,牙关被捅开,整颗龟头捅进了嘴里。
“啊…………”秦明阳深深的叹息了一下。
自己的龟头终于又如愿以偿的捅入了母后性感的红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