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身穿红裙的女人坐在梳妆台上,高举两条长腿,一个赤裸的挺着大鸡巴的青年正埋首在她腿间,“噗嗤噗嗤”的啃着。
女人的双手紧抓台面,贝齿轻咬红唇,表情古怪,娇躯在微微的颤抖着。
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青年双手捧住女人堆叠在腰上的裙摆下的肥臀,大快朵颐起来,一时间“哧溜”的声音此起彼伏,像吃面条一般。
而也就在这时,女人终于是“呜呜”的叫出了声,身子骨颤抖得更加厉害。
女人高举在半空的红色高跟鞋里的足背也青筋毕露,鞋子内的脚趾在不停的蜷曲。
忽然间,女人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
“嘶…………”
然后“啊”的尖叫一声,跟着纱裙下的小腹不停地抽搐,紧跟着响起水花一般“哗啦啦”的声音,不断的有清澈的水液从她的腿心喷出。
就把脸怼着她腿心的青年首当其冲,被喷了个狼狈不堪。
女人高举着的两条腿不停抽搐,高跟鞋的鞋跟也脱离脚底,甩来甩去。
就这么喷了一会儿,青年直接站起来,扶着肉棒精准的找到位置,“噗呲”一声一下子捅进去大半,同时上身俯下,吻住女人正在呻吟的红唇。
清脆的“啪啪”声紧随响起,青年双手撑着女人腰间的桌面,狠狠地肏了起来。
女人被青年吻住嘴,口中的呻吟变成呜咽,她的发丝湿润,贴附在脸面上,两条长腿依然高举着,在猛烈的冲击下晃动不停,雪白的肥臀在冲击下,泛着晃眼的肉浪,不断的有水花从两人的私处间喷溅而出。
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同样每一次都尽根拔出,其长度完全不亚于婴儿的手臂,每一次捅到底的时候,女人的娇躯都会狠狠地一震,像被击中了要害,每一次拔出只剩龟头堵在屄内,女人的眼神则会有一瞬间的恍惚,像是不舍。
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过火热,尽管女人事前百般拒绝,义正词严,但真干起来的时候,沦陷得无比迅速,两条腿根本就夹不紧。
就这么干了几十上百下,女人直接就遭不住了,把青年的上身推开,将自己的嘴解放出来,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别进太深,受不了!”
哪知青年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再度吻住她的嘴,然后腰腹狠狠一收紧,整根狰狞的肉棒直接全部捅入。
“嗯啊!”女人直接扬起螓首,发出了一道畅快的呻吟。
青年捧住肥臀,直接狠肏起来,于是女人的呻吟便撒落了一地。
肏了一会儿,青年把女人腰间的裙摆撩了起来,将整个雪白紧致的小腹显露出来,可以见到,伴随肉棒的抽送,一个圆圆的形状不断地在女人的小腹上出现又消失,出现又消失。
显然青年的肉棒每一次都捅到了底,才让女人方才那般求饶。
“爽吗?母后?爽不爽?儿臣干得你爽不爽?”青年看着女人潮红的脸颊,气喘如牛的问道。
女人大口大口的喘气着,眼睛都失了神,仿佛没有光彩了一般,“明阳,不要这样!”
“母后,你太美了,儿臣只要一干你,就受不了,恕儿臣无理了!”
秦明阳把南宫婉的两条长腿压到对方的头顶,将其腿心的整个淫穴都暴露出来,然后腰胯自上而下的砸肏起来,每一下都犹如重锤一般。
“不要!啊!啊!”
南宫婉直接哀嚎起来,像个痛苦的母狮一般,声音在娇媚中又带有一丝雄浑。
绷紧的腰胯每一次都像一记重锤般狠狠地砸在下方的肥臀上,在一阵肉浪散开间,又在肥臀的弹力下蹦弹回来。
就这样,没持续多久,南宫婉忽然失声道,“啊!啊!要、要来了!”
秦明阳感觉到母后的阴道里在剧烈的收缩,像要把他的阳具夹断一般,跟着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就从阴道深处喷涌出来,有力的击打在他的龟头上。
在阴道外面,喷出的液体打在秦明阳紧绷的腰胯上,泛起阵阵耀眼的浪花。
看见这幕,他眼中泛起奇异的色彩,俯身下去紧紧抱住母亲胸前的两条挺拔长腿,更加乐此不疲的肏干起来。
两人借助着南宫婉屁股的弹性,就像在一张弹床上般,秦明阳屁股的每一次下沉,都让两人的身子高高的弹蹦起来,导致整张梳妆台都因为两人而剧烈的摇晃,发出“哐啷啷”的声响。
“母后,我要射你子宫里,儿臣要全部射你子宫里,您一定要好好接下!”秦明阳动情的说道。
南宫婉听后,美眸里涌出一丝震惊与害怕,随后又转变为无奈。
她改变不了眼下的事实,只能事后催动情绵决,将那些精液炼化成精纯的阳元,成为她破境的养分。
当然,这种靠着炼化儿子精液而变强的方式,绝对不是一个母亲愿意接受的。
就在这个姿势下,秦明阳狠狠的干,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都被扫到了地上,南宫婉前前后后就大大小小的高潮了三次,喷得两人私处一片狼藉,地上也全都是小水洼。
“太爽了,我的天啊…………”秦明阳在母后又一次高潮喷水后,拔出了肉棒。
南宫婉有些失神的高举双腿、仰天躺在梳妆台上。
秦明阳则是看着自己发红的肉棒,像被丢进火炉里煅烧过一般,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母后阴道里的淫水,回想起自己这根肉棒在母后圣洁的阴道里来来回回、永无止境的进进出出,这实在太有成就感了。
想到这,秦明阳莫名的有一丝哭意,鼻子忽然一酸,眼眶就微微湿润了。
母后温暖湿润的阴道,就像是一个小窝,包容着他,呵护着他,只要他不开心,只要他受伤,他都可以到这个小窝疗伤。
这个小窝的存在,是他安全感的最大来源,也是他抗下那些修炼困难的动力。
“母后,儿臣今后一定好好孝顺您,永远听您的话,孩儿一定好好修炼,抗下人族大任,不负您的期望。”
被干得已经有些恍惚的南宫婉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儿子的孝顺和大义,自然是她一个当母亲非常愿意看到的,只是自己却与儿子有着这样一段畸形的关系。
维持儿子的动力和道心,需要她用肉体作为交换,她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对是错了。
秦明阳看着母后绝美的潮红面容,动情的上去吻了一下娇艳的红唇,“母后,此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孩儿一定好好听您的话,您不要生气,好吗?”
这么说着,不等南宫婉回答,秦明阳就把她从梳妆台上拉了下来。
南宫婉被儿子摆弄着,面对着梳妆台右边的那张落地长身铜镜站着。
秦明阳在她旁边轻声说道,“母后,你手扶着墙壁,别碰到镜子了,然后腿岔开一点…………”
南宫婉咬着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的岔开了双腿,手向前伸,撑在了镜子两边的墙壁面上。
而因为人站着,本来堆在腰间的裙摆就自然的落了下来,盖住了潮红的肥臀。
秦明阳看着母后婀娜的背影,意动不已。
这具妖娆的娇躯,曾让大秦多少人魂牵梦绕,但却是无一人能真的撷其芳泽,然而如今,她就背对着自己,任自己摆弄。
“母后,你的身段真是妖娆,大秦没有一个女子有能比肩您的身段。”秦明阳感慨道。
南宫婉背对着秦明阳,默默无言。
“中土也没有,虽然孩儿在剑域很少出门,但孩儿认为,母后的姿色,放在中土,也是一等一的。”秦明阳道。
南宫婉依然是沉默,面对儿子的调情,做母亲的,除了沉默,没有更合适的回应了。
秦明阳慵懒的撸着自己的肉棒,欣赏着面前的尤物。他缓缓的走上前,轻轻的用龟头顶了顶纱裙下的桃臀。
而桃臀主人的娇躯则轻微的颤了颤。
“母后,孩儿帮您掀开衣裙。”
这么说着,秦明阳蹲了下来,用嘴叼住几乎贴到地面的裙摆边边,然后整个人站起,提了起来。
于是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显露出来,犹如琉璃一般光滑剔透,反射着房间里灯火的光泽。
这时,南宫婉的身子也开始了微微的颤抖,似乎是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秦明阳扶着通红湿润的肉棒,贴近了母亲的私处,略微的蹭了蹭,就抵住了阴道口。
他双手扶住面前的柳腰,腰胯缓缓发力,肉棒便轻松的寸寸进入。
“嗯…………”南宫婉情不自禁的微微扬起螓首,嘴巴里发出淡淡的呻吟。
硕大的阳具的进入,一点点的撑开她的阴道,像是一场蛮横的拓张。
当整根肉棒尽根没入时,秦明阳松开了口中的裙摆,于是飘飘的裙摆落了下来,完美的盖住了母子二人的交合处。
“母后,孩儿又顶到您的子宫了,孩儿过去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吧?”秦明阳贴到母亲耳边,呼气的问道。
南宫婉手扶着墙壁,默默无言。
秦明阳没有再说,因为阴道里实在太紧了,紧得人受不了,只想马上抽插起来。
他握紧南宫婉的柳腰,绷紧腰腹,快速的抽送了起来。
清脆的“啪啪”声重新在房间里响起,红色的纱裙下,母子二人的胯部不停地碰撞。
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身上重新开始出汗,皮肤重新开始发红。
没多久,南宫婉又“啊啊”的高潮了起来,裙摆下一直在疯狂的喷水。两条高跟长腿不停地颤抖,像是随时要站不稳而倒下来一般。
感受着母亲的阴道一直在疯狂的收缩,秦明阳更加猛烈的抽送起来。
很快,南宫婉就受不了的求饶,“慢、慢点,太、太凶了!”
秦明阳不依不饶,继续冲撞母亲的子宫,那里一直在汹涌的喷水,他想让母亲喷得更厉害一些。
“不、不行了,要坏了!”
已经丢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南宫婉,感觉子宫已经在无数次的冲撞下,敏感到了一个极点,仿佛只要再多冲撞几下,一种无法形容的令她害怕的高潮就会汹涌而来。
于是她伸出手臂到身后去推搡那条紧紧握住她腰肢的胳膊,可是那条胳膊是那么的有力,像黏在她腰上了一般,根本掰不动,而自己的求饶也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此时此刻,秦明阳的眼神无比坚毅,像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他把面前的娇躯肏得花枝乱颤、摇晃不已。
突然间,“啊!”南宫婉发出了今晚最高昂的一声呻吟,这时,秦明阳感觉到母亲的阴道狠狠的锁紧,让他的抽送变得极其困难起来,紧跟着,在某一次的抽送中,深处的花宫终于是打开了来,龟头畅通无阻、势如破竹的捅入其中。
然后南宫婉嘴里止不住的呻吟起来,阴道不停地收缩,一股股无比汹涌的阴精从花宫里喷涌而出,狠狠地击打在堵在花宫的龟头上。
“啊!啊!好爽!母后!”秦明阳也遭到了极大的刺激,扬起头来,全身不停地颤抖。
与此同时,南宫婉的双腿在持续的发软,逐渐的弯曲,即将要跪到地面。
而秦明阳依然在狠狠地肏着,把南宫婉的腿心肏得一片狼藉,全是淫水。
南宫婉彻底跪到地面后,秦明阳忽然把她抱起,操起她两条腿弯,于是她整个下体都显露出来,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面前的铜镜下。
而在通红的阴唇的下方,一根通红的肉棍捅入其中,深深的没入,使得她的小腹都显出了一个龟头的轮廓。
秦明阳继续开始抽送,于是屄中的淫水直接喷洒到了铜镜上,两条玉腿上的高跟鞋也跟着晃啊晃的,像有无数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