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虎来到了沈全面前坐下,端着酒,给他倒了一杯酒。
“沈全,走一个?”
沈全狠狠的吞了一口肉,然后拿起酒杯跟他碰了碰,“来,走一个!”
男人增加感情,无非就是一起抽烟喝酒,上战场一起同生共死。
你来我往,酒过三巡,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一个个的东倒西歪的。
除了放哨的,基本上都有些醉醺醺的。
“沈全,今后有什么打算?”
赵二虎很直接了当的问了。
他就是一个很纯粹的人。
兄弟好,那就是好,只要认准了,除非是要杀他,否则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兄弟出手。
沈全喝了一口酒,拿出几个花生米放进嘴里。
“今天收了一批兄弟,我打算回去继续投军。
魁字营那些王八蛋,还有指示他们的姜大人,他们必须血债血偿!”
赵二虎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一条汉子,莲生怎么办?”
“她现在这里,等我站稳了脚跟,就接她过去。
除非我死,否则她不会有事。”
沈全摇摇头,“二虎,如今是乱世,各地都出现了团练,不管是兵还是匪,都是一样的。
我们要努力往上爬,爬到别人都不敢欺负我们的地步。
更重要的是,能给家里人一个不会挨饿,可以吃饱喝足的生活。”
“有道理,不管如何,这里都是你的后盾,是莲生的娘家人。
有事知会一声,我一定帮你。”
赵二虎下了一个承诺,算是认可了沈全。
或许会觉得有些扯淡,怎么见面没多久就可以肯定了?
因为这就是意气相投,男人就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女人则是一见倾心如故爱。
酒足饭饱……
沈全就回去了。
众人也是跟着回家,各找各妈,各找各的媳妇。
回到屋子里……
沈全把莲生搂在怀里,把她的脑袋摁了下去。
没有言语,莲生也懂得他要什么,张嘴含住了沈全的肉棒,也不嫌弃他没有洗过,带着一股密封的汗酸味,仿佛是美味的火腿,仔细的品尝起来。
小嘴含住龟头吮吸,这是她的男人,她就应该好好的侍奉对方。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身居高位也好,战死沙场也好,我都不会辜负你。
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看上什么就买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一辈子对你好!”
沈全的情话已经是信手拈来了,经历了那么多女人,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喜欢什么样的话。
尤其是他的好岳母安雅,那可是歌舞团的培训官,最知道怎么对付女人了,给他操的同时,还教他怎么泡妞,真是好岳母啊!
莲生尽量仰起脖子,让自己喉咙跟沈全的鸡巴成一条直线,然后前后动了起来。
沈全能够亲眼看到莲生的脖子在自己大鸡巴的抽插之下被扩张变粗,抽出来的时候,又恢复原样,莲生好像毫无知觉一般,嘴唇都几乎能够碰到沈全的睾丸!
这种深喉玩起来确实非常爽,龟头在喉咙里面被挤压的感觉很强烈,相比较于阴道性交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如果沈全有暴虐情绪,估计就要抓着莲生的长发然后疯狂摆动腰部了,情不自禁的耸动起来。
扬州瘦马就是不一样,就懂得伺候男人!
“起来!”
沈全的声音有些沙哑,莲生一听就懂了,爬起来到炕上,张开自己的双腿。
有些泛黄,要是以后养尊处优,又会变得白皙起来。
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后用力一沉,鸡巴对准湿淋淋的粉嫩肉穴插了进去。
啪!
“啊!”
伴随着莲生的一阵惨叫声,连根操入了美女的阴道,睾丸打在屄眼上,发出响亮的碰撞声可见力度有多么夸张了!
“啊!”
莲生尖叫一声,屄心子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沈全的鸡巴一抽动,莲生的屄肉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阴道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子宫颈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足以让男人销魂的了。
“嘶……啊……好爽……”
沈全喘着粗气,一旦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莲生的体内。
看着莲生不断浪叫,有些声嘶力竭的模样,雪白的玉颈都浮起了一条条的青筋。
沈全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大奶子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间,莲生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大奶子和阴核。
这一来,莲生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大鸡巴贯穿、撕裂了一样:
“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老公、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真紧!真爽!
嘶!又在夹我了!
艸!好爽啊!”
沈全咬着莲生的脖子,用力的冲刺起来。
喝了酒就是有些粗鲁,就是要狠狠的往里面捅,把莲生往死里奸,奸到她花枝乱颤,奸到她意乱情迷,奸到她形骸放浪!
莲生一开始还说不要,结果还不是被肏的魂不守舍,小嘴都在大口大口的吸气。
这种快感让她无法反抗,只能是一遍又一遍的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抽送。
偶尔沈全的速度慢一点,莲生还会不由自主的抬起双脚,足底轻点一下男人的屁股,示意男人更深一点,更加用力的摧残她!
火热的温度使得感觉变得的敏锐,快感来的特别强烈,爽到双眼翻白,呼吸声很粗重。
足足艸了两个小时,莲生的小穴都被朝中了,两瓣大阴唇肿的跟火腿肠一般,人也快接近昏死的程度。
沈全才怒吼了一声,狠狠的压在莲生身上,把肉棒推送到最深处,爆射出了浓浓的浆液。
量足质优的浆液,狠狠的喷射进去,射到她心神激荡,神游太虚,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