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这些年收拢进后宅的女子不少,虽说是各有各的不同,但依照性情划分起来,总归还就是那么几类。
首当其冲当年便是麻木认命的,大宁的女子大半自打降生,未来命运便就注定,不少还自幼受了诸般调教,心里早如泥塑木雕一般麻木不仁,像是陈哲去年收拢的那几个官宦人家的玉观音庶女,平日里只知道在后院顺从听命,既无廉耻之心,性情也寡淡漠然,陈哲便也只当她们是个好看的摆设。
其次便是些温和听话之余,还会耍一些小心机的,就如林纾柚,不光会弄些小心思讨陈哲欢心,还时常在闺房床笫间搞些小把戏捉弄自家姐妹,自然就比那些只会听话的摆设有趣许多。
再者就如金磬儿、商鹿竹、本慧元能师徒等人,相比乖巧更多是魅惑,进了后院便似妖精一般,挖空心思就想勾着陈哲。
还有王桢儿、长孙妍,痴憨放浪,到了床榻之上,与其说是她们服侍陈哲,倒不如说是她们自己在寻欢作乐。
余下的几个,便有些特别了,如林纾橙,嘴上刁蛮任性,骨子里却是娇羞温顺,还有宋庭姝,表面道貌岸然,私底下虽不如长孙妍娇痴,但淫糜放荡之处亦是乐在其中。
总而言之,陈哲虽是有心雨露均沾一碗水端平,可碰着那些性情特殊的,总还是会更偏爱一些。
对李静姝亦是如此。
李静姝出身读书人家,自小不曾受过调教,可规矩礼数却是浸透的,知道自己乃是侧室庶女,未来多半亦是与人做妾,该当顺服听话,然而偏偏她从开蒙起便学着父亲接触案牍文书官场往来,后来拜入鹤仙门又做了意气风发受人敬仰的大派弟子,难免养出一身傲骨。
这顺与傲到了陈哲面前,就让李静姝心中时时纠结矛盾。
陈哲好的就是这口,此时又有段鸥这种会做戏的搭子在场,正好能逼出这李静姝那独特的煎熬反差之感。
让李静姝学着段鸥裸身见礼之后,陈哲坐在石凳之上,伸直两条腿:“这两日一直东跑西颠的,弄得我腿酸脚痛的,你们便来给我揉捏按摩一番吧。”
段鸥对这等把戏自是熟门熟路,顺势一跪,四肢着地爬到陈哲面前,抱起他一条腿脱去鞋袜,随后面朝陈哲躺在地上,将他的脚掌搂在胸前垫着,然后双手使劲开始揉捏推拿陈哲的小腿,一面还低头去舔他脚趾尖。
李静姝裸身问安已憋的面色绯红,见段鸥这番做派,蹲在原地僵了片刻之后,一咬牙也同样爬了过来,抱起陈哲另一条腿脱鞋去袜,照着段鸥的样子躺下给陈哲按摩起来。
只是陈哲岂会如此轻易放过她,李静姝穿衣时身材匀称,脱了衣服却露出一对浑圆丰满的白嫩胸脯,即便躺平在地上,这对妙物依旧巍巍挺起,陈哲的脚掌踏在其中一堆脂团儿上,只觉丝滑柔软,极是享受。
陈哲索性抽回段鸥身上的左脚,一齐放到李静姝身上,勾了勾手指示意段鸥起身,与她耳语道:“你找工匠打造的道具都有些什么,且拿来与我瞧瞧。”
段鸥会意,瞄了眼被陈哲双脚上下夹攻的李静姝,转身扭着腰肢回屋取来一个丝布兜子,一股脑把里面东西抖在石桌上。
陈哲瞥了一眼,见石桌上琳琅满目一应俱全的器具,甚是满意,将双脚从李静姝身上拿开,趿着鞋子站起来,拿起其中一副皮眼罩与一条皮项圈,对李静姝道:“且起来吧,爬到我跟前来。”
李静姝好不容易从陈哲那双不停作怪的脚下解脱,刚松一口气便听到陈哲吩咐,只好又摆出那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磨磨蹭蹭地爬了过来。
陈哲伸手给她带上了眼罩项圈,指尖触及她脸颊头颈,发觉她面皮还在隐隐发颤,被摸到了也有些躲闪之意,心中暗笑两声,开口问道:“你既然出自鹤仙门,身法该当不差吧?”
鹤仙门在江湖中出名的正是轻功身法。
李静姝带上眼罩之后,面上红晕越发浓重,并不作声,只是轻轻点头。
“那便运功吧。”说罢,陈哲拦腰搂住李静姝,双足发力跃上了屋顶。
“呜……”李静姝感觉不妙,正要惊呼又怕引人注意,连忙抬起双手捂住了口鼻,缩在陈哲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陈哲有心使坏,运着轻功就在这迎宾馆小院的几间屋顶来回纵跃了三四十遍,让蒙着眼的李静姝以为两人已经纵出去很远,这才跳回院里,把李静姝放回地上。
双足一落地,李静姝立刻瑟缩着用双手遮住前胸胯下,弓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陈哲忍着笑,装作发怒,低声喝道:“缩着干什么,站直了,把两手举高,抱住后脑。”
李静姝浑身都战栗了起来,显然是极不情愿,可抖了几抖之后,还是缓缓挺直了脊背,犹犹豫豫地把两条胳膊从身前挪开,举起背在头后。
“嗯,不错……”陈哲走近过去,抬手从李静姝胸口一路摸到脐下,李静姝也有先天八段的境界,身上自然没有筋肉鼓胀之感,反而颇为丰腴,触手皮肤柔嫩光滑,皮下有着一层薄薄的脂腻,要稍稍用力,才能摸到她皮脂之下坚韧强健的筋骨肌肉,和寻常练武女子倒也没太大区别。
陈哲手指伸向她股间,却发现她两条腿并得紧紧的:“你并着腿做甚,扎马。”
李静姝此时不要说是脸上,浑身的白皙皮肤都隐隐泛起樱粉色,只是她心中大抵已是开始自暴自弃,听陈哲指令之后,不再磨蹭犹豫,当即分开双腿扎起马步,任由双腿之间的牝户在陈哲的指头前暴露出来。
李静姝耻丘上的芳草并不繁盛,只那鼓囊囊的外户上生了鸡蛋大小的一团,陈哲两指揪住那团毛发轻轻扯动,李静姝身子一晃,脚下也挪动了一下。
“嗯?你这腰马功夫不免也太稀松了些吧?平日练功可有偷懒?”
李静姝低声嗫嚅道:“不曾偷懒,只是……没扎好……我这次用心。”
说着,李静姝稍稍提胯,重新扎住马步。
陈哲心中大乐,两根手指也不再去弄她耻毛,直接下探,扒开她牝户便往里头钻探。
这回李静姝这马步确实用上了心,要紧处遭了侵犯也只是上身颤抖,下身依旧纹丝不动。
李静姝的牝道也和寻常练武女子一般,阻隔早破但内里紧窄娇嫩,尤其她心中羞耻,浑身筋肉自然紧绷,这道中亦不例外,紧夹之下,就连陈哲的两根手指都有些难以探入。
不过,陈哲的手指虽难以探入,李静姝的身子却也极为敏感,陈哲不过稍稍摸索了几下,那稚嫩的道内便汪出许多汁液来,淋淋沥沥地顺着陈哲的手指往外滴落。
陈哲轻笑一声:“想不到静姝你竟然如此多汁。”说着,抽出手指:“张嘴。”
李静姝乖乖张开小嘴,陈哲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细细舔净,好好尝尝你自己的滋味。”
话音未落,陈哲背转另一只手,从身后石台上摄来一样器具,趁李静姝还未来得及反应,抵住她那门户便插了进去。
“呜呜……”李静姝含着陈哲两根手指不敢吐出,只是鼻子哼哼了两声,紧接着有两行清泪自她面上皮眼罩下渗出。
“怎的?之前不曾用过此物么?”陈哲手上拿的器具,正是一根以细腻木料雕琢打磨而成的角先生。
“呜呜呜。”李静姝嘴被堵着,自然只能以鼻音回应,只是她这鼻音里呜呜咽咽的,明显是带上了哭腔,皮眼罩下渗出的泪水也是越来越多。
不过,即便哭泣,李静姝也不敢挪动身子,腰马架势依旧站的极稳,陈哲拿着角先生缓缓抽送,亦没让她脚下移动半分,果真这骨子里还是守着规矩的。
“疼吗?”陈哲抽出手指,故意明知故问,练武女子,怎会因些许疼痛哭泣,李静姝这眼泪多半是发自羞耻,或许还有失身外物的自怨自艾吧。
李静姝并不答话,停了鼻子里的呜呜声,只是咬着唇摇摇头。
“真乖。”陈哲将手中的角先生推入深处,“夹住别掉了。”
说罢松手,李静姝果然收紧肌肉,牢牢将那角先生夹住了。
陈哲双手又把玩起李静姝那对颇有规模的丰硕胸脯,见她神情收敛几分悲戚羞涩,好似试着开口,却又欲言又止,于是问道:“你想说些什么?”
“周围……可曾有人?”李静姝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忍着陈哲一双大手揉捏带来的异样感觉,嘶嘶喘息道。
“有啊。”陈哲压着笑意,逗她道。
林静姝身子猛地一颤,下身脚步倒是依然不动,可那角先生往外脱出一节,险些掉出来,陈哲伸手一顶,又给它塞了回去:“叫你夹住了。”
李静姝强忍羞意,收腹用力把那角先生重新加紧,又低声道:“周围……是什么……人呐?”
“段鸥啊。”
听到陈哲说是段鸥,李静姝明显松了一口气:“可有……旁的外人?”
“现在没有,等下可说不定。”见李静姝又有些紧张起来,陈哲故意道:“我先回去办几件事,你且在此处站一会儿,夹住这角先生别掉了,我和段鸥去去便回。”
李静姝原本羞红的脸色顿时煞白,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陈哲做戏做全套,足下一发力向后空翻,故意弄出些衣袂破风之声。
把李静姝放在院中,让段鸥在旁盯着,陈哲自行回屋休息。
这几日不是赶路便是作战,哪怕修为精深,陈哲也是身心俱疲,晚上说不准又是一场大战,自然要着紧休息片刻恢复精力。
陈哲略作运功调息之后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屋外已经入夜,推门来到院中,李静姝依保持着抱头蹲马的姿势站在彼处,院中石桌旁,一丝不挂的段鸥也依旧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除了段鸥之外,林纾柚、叶素心、柳南溪各占一边,和段鸥一道喝茶聊天。
“小橙呢?”
“还在睡。可要叫她出来?”
陈哲看向柳南溪:“府衙那边可有前方战况传来?”
柳南溪点头:“日落之后曾有警讯,只是今夜鬼蛮士气低落,虽得出战,攻势却较昨日稀松不少,正与青瑶部在南方隘口拉锯,竹山府这边暂无敌情,丁廉访委派了应征而来的一众江湖好手南下支援青瑶了。”
陈哲点点头,转向林纾柚:“小柚,等下玉蝶和阿晴若是回来,你便和小橙一道随她们出发南下支援。”
“是。”
林纾柚刚刚答应,蓝玉蝶和阿晴便从院外走了进来。
陈哲看她面色虽然焦虑,却并不显急迫,开口便问:“南边情况如何?”
蓝玉蝶幽幽一叹:“昨夜一战损失甚大,南边七个洞尽数沦陷,好在今夜鬼蛮失了护灵兽之后士气不振,今晚虽仍有进兵,兵士却多有瑟缩之意,并无昨夜那般来势汹汹,此时敌我双方真聚兵于彩蝶洞伏龙洞南边的竹笼峡激战。”
陈哲道:“那便好,等下你与小橙小柚一道去前方支援,她俩个虽不通指挥,充任先锋带队冲阵却是极好的。”
林纾柚去屋里叫起了林纾橙,两人稍作准备,便同蓝玉蝶一道离开。阿晴则是被指派去府衙那边守着,时刻通报消息。
陈哲又转而问起叶素心:“你现在感觉可好?”
“无碍。”叶素心昨夜和陈哲合脉之后与陈哲一样,先是与鬼蛮的护灵兽大战了一场,又经受了解除合脉之后反噬,且彼时叶素心处在无心智的状态,受的损伤比陈哲还要重些,好在从月澜到竹山,一路上叶素心都坐在车上调息休养,适才也和陈哲一般回房小睡了片刻,此时倒也是气色如常,并无伤病之色。
陈哲先后与蓝玉蝶叶素心相谈,但是冷落了桌边另外两位,余光一瞟,见柳南溪正偷眼瞄着李静姝,面色好奇却并无恻隐狐悲之色,于是便开口道:“柳姑娘在看什么?”
柳南溪连忙收回目光,侧着脸瞧了一眼陈哲:“听段师姐说,这位乃是你的新收的妾侍,故而有些好奇。”
“柳姑娘但说无妨。”
“陈师兄收女子入房之前,都喜欢这般先行调教一番么?”
陈哲微微摇头:“倒也不是,只是正好遇到她这般床笫生疏的,就忍不住调教雕琢。”
“那若是在床技上有些底子的,陈师兄有待如何呢?”柳南溪眉目低垂,眼波流转,话中似有深意。
“那就要看对方会些什么,又愿意做些什么了。”
柳南溪漆黑的眼珠子在她那双狭长的瑞凤眼中左右滚动,看了看面前正举着茶杯对她笑嘻嘻的段鸥,又再度看了眼李静姝:“那么,陈师兄自己最喜欢些什么调调呢?难不成就是这般让女孩子家光着屁股四处跑么?”
听她这么一问,陈哲不免想起那日和苏荇的一番交谈:“算是吧,毕竟美人美的不止容颜,身段骨架酥胸玉臀,哪一处又不值得细细欣赏呢?”
柳南溪的容貌虽然清秀端丽,可与叶素心相比都要稍差了一分,更别提段鸥这般的出众美人。
不过,当日陈哲匆匆一瞥,就留意到柳南溪的身段,确实是蜂腰鹤腿纤秾合度,比之段鸥还要出色一些。
柳南溪轻轻点头:“原来如此……那么不知道陈师兄对小妹的身段骨架如何评价呢?”
“呃……柳师妹的身材自是极为出挑的上品。”
柳南溪掩嘴轻笑:“既然如此,那小妹便请陈师兄再好生鉴赏鉴赏。”
说罢,柳南溪站起身,一扯腰带,敞开了身上那条曲裾衣襟,衣襟内除了一条肚兜之外再无他物,两条纤长玉腿一览无余,两股腿根处若鸢尾花瓣一样微微悬垂的两片蜜唇在肚兜下缘若隐若现。
柳南溪脱下曲裾,腰臀两侧完美婀娜的曲线再无遮拦,陈哲不由得看得有些入迷。
他炽热目光轻易便被柳南溪捉在眼里,眉头轻轻抽动了一下,柳南溪堆出满脸的妩媚笑意,抬手解下肚兜抛向陈哲:“陈师兄可喜欢?”
陈哲接住肚兜,轻轻嗅了嗅上面残留的香气:“喜欢。”
“嘻嘻。”柳南溪扭了扭腰,胸前那对雪团儿虽不如李静姝那般硕大,却胜在形状更加浑圆挺翘,加之她身子骨架更加纤细,随她扭腰,便如细枝头上一双硕果被风吹动,左右摇晃不停,一派生机丰饶之象。
接着,柳南溪轻移莲步,在陈哲面前来回踱了两趟,臀胯轻摆,腰肢曼摇,酥胸颤颤……最后一转身,在原地打了个旋,张开两手,嬉笑道:“如何?陈师兄可有细细欣赏到?”
陈哲只是点头,一旁的段鸥却有些看不下去:“柳师妹,你那胯儿摇的太过剧烈了,美则美矣,不免失之轻浮,勾人劲儿其实反而弱了。”
说着,段鸥站起身,一样在陈哲面前来回踱步,她身段方面稍差柳南溪两分,便是差在这腰臀,曲线起伏比柳南溪平直了些,然而,只见她踱步之间,腰胯只是随着步态左右轻摆,胯动腰不动,同时隐隐加了点挺胸提胯的倾向,只此,她的步态看来就要比柳南溪多了几分隐于端庄之下的魅惑。
琉璃湖最擅这些魅惑之术,见柳南溪班门弄斧的三脚猫功夫,段鸥忍不住便指点了一番,虽说大概也免不了有两分争宠之意,但对柳南溪所说的却是毫无藏私的要义。
柳南溪得了教诲,学着段鸥的模样又走了几步,果然效果不俗,这步态在骨架曲线更加完美的她身上更是尽显风姿。
见此情景,段鸥满意道:“这还差不多,你若是有心,这闺房媚术之事,尽可来找我询问。”
“多些段师姐。”段鸥说得坦荡,反让柳南溪面色微微泛起红晕。
陈哲有些看懂了柳南溪的心境,也不多说,转而对段鸥笑道:“你倒是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段鸥横过来一眼,既像嗔怪,又似勾撩:“就她这造作模样,要学的还多着哩。”
静坐一旁的叶素心悠悠叹气道:“柳师妹,你这又是何苦呢。”
在座三人都不是瞎子,柳南溪装出来的魅惑模样根本禁不起推敲,一眼便可看出她的刻意与生涩,显然并非出自她本性。
被叶素心点破,柳南溪也终是卸下了面上伪装,散去笑意,转作怅然:“小妹不过是想知道,若是能和段师姐一般洒脱自在,此生是否会更快乐一些。”
“荒缪。”陈叶还未发声,段鸥先斥责道:“各人自有各自的缘法,何况本性难移,你这般硬拗,又谈何快乐?”
柳南溪低着头默然不语,陈哲连忙打圆场安慰道:“柳师妹既然选择托庇于我门下,此后我陈哲自当护你周全,莫要患得患失为难自己,自按本分就好。”
听陈哲这般说辞,柳南溪面色稍霁,只是此时光着身子已是骑虎难下,长面说开之后,反倒进退两难,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陈哲看出柳南溪的窘迫,有意不再聚焦于她,打发段鸥道:“那宋艳儿调教的如何了?你去牵出来我看看。”
说完,又起身来到李静姝面前,去了她身上的各种器具。
李静姝适才站在一旁,众人的谈话她都听在耳中,被陈哲晾在此处的惶急便也去了大半,这会儿陈哲解开她眼罩,睁眼看了四周,发觉原来自己一直站在这院中,余下的心慌自然也尽数散去,看向陈哲的目光中不仅没有丝毫记恨,反倒多了些感激。
陈哲微微笑道:“也别在此处站着,跟我过来吧。”
宋艳儿早已不在地牢,这两日都被段鸥押在这迎宾馆的偏房中调教,被段鸥从房中一牵出来,陈哲就留意道她的表情神色与之前已是大相径庭。
只见宋艳儿双目迷离,面色潮红,在项圈皮索的牵引之下走得踉踉跄跄的,瞧那模样很明显神智并不太正常。
陈哲不由得奇怪道:“她怎么这副样子?”
段鸥笑道:“憋的呗……等下你与她通一通,泄了欲念,差不多便可恢复了。”
“你这是……一直在撩拨她而不给她泄身?”这般手法,陈哲之前也只是听说,只缘这手段一般人难以掌控,要将受教者维持在欲念高涨又不超极限,据说只有感同身受又手法细腻的女子方能拿捏这微妙分寸。
“是也……这『烛心』之术,原本打算用在金磬儿身上,嘿嘿……可惜了,一直未能找到机会呢。”段鸥说到半句,若有所思地抛了个媚眼给陈哲。
陈哲微微一笑:“若你乖巧听话,说不定等回去以后,我便叫你得偿所愿一回。”
“嘻嘻……”段鸥笑道:“主人掌控了琉璃湖,可曾听过琉璃三晶?”
陈哲眉毛一抬:“不曾。”
段鸥撅了撅嘴:“大抵是我失踪之后,便每人提起了……当初我、金磬儿、还有个苗青青合称琉璃三晶,一来,我等三人彼时都是先天九段大圆满,乃是我们这代最有望突破通天的弟子,二来……琉璃湖的闺房奇术,我等三人各自精通一门。金磬儿擅长媚术,我擅长调教术,至于苗青青嘛……不知金磬儿可有荐给主人?”
陈哲摇摇头,其实他虽得了琉璃湖的势力,这近一年来也未曾见过全部琉璃湖弟子:“还没有。”
段鸥哂笑一声:“看来金磬儿还有私心呐。”
陈哲好奇道:“那苗青青最擅长什么?”
段鸥脸上笑嘻嘻,眼神暗含深意:“苗青青与我关系最好,本事也最是相配。您不妨猜猜她擅长什么。”
陈哲看了眼满面春色,站在原地不断扭腰摇臀的宋艳儿,心思一动,脱口而出道:“受教术?”
“不错……”段鸥低沉的语音隐隐带着鼓动:“苗青青乃是天生的奴胚子,不仅我们三晶之中唯一得着品衔的,还是双品衔,同时兼具『少牢』与『狸奴』哦,即便傲气如我,也要自认在这房中术上差了她一筹。”
陈哲懂她心思,只是温和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这手调教术,在后宅之中可要比媚术与受教术更为有用,以后我少不得还要依仗与你。”
当初琉璃湖这金、段、苗三人之间的内斗应当是相当精彩了,如今金磬儿坐稳鳌头,段鸥少了两年记忆,少不得心中依旧有些不服,至于那苗青青,到底是金磬儿私心,还是她自有主张故而未在陈哲面前露面,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苗青青这个名字,倒是让陈哲又想到些什么:“苗青青可是出自江南苗家?”
“是也,她正是苗家旁支出身。”
陈哲点点头:“那说起来,我与她还有点亲缘。”
陈哲的外婆也姓苗,同样出身苗氏旁支。
这苗氏乃是江湖中少见能算作一方势力的武林世家,只是如前所述,苗氏男丁不盛,一代代皆以出类拔萃的女子掌家,乃至正房主支女只招赘不外嫁,不过代代苗家女,也尽是厉害人物,不仅武艺超群,还颇擅经营,在江南地界上可以算富甲一方。
苗青青既是琉璃湖女子,又是苗氏旁支,想来必定是个出众人物,陈哲也不免有些神往。
不过,苗青青远在天边,眼前的满园春色却是触手可及。
陈哲一挥手,将叶素心留在外面守着消息,带着其余四女进了屋子。
刚进屋解开身上袍子,宋艳儿就扑了上来,陈哲亦不推拒,横抱着宋艳儿上了床榻。
只是宋艳儿此时状若疯魔,四肢一个劲地缠着陈哲不放,陈哲无奈,只得点了她穴道,宋艳儿这才安分下来。
段鸥在陈哲身后看得真切,见陈哲手忙脚乱地制服宋艳儿,掩着嘴嗤嗤偷笑,陈哲反手一抓,也把她拉倒在床上。
“你们也来。”陈哲吩咐李静姝和柳南溪也一道爬上床,然后指挥段、李、柳三女在床边跪成一列,再把宋艳儿摆到一起。
四女的身量差不多高矮,体态却是各有千秋,宋艳儿最为纤细苗条,胸脯臀瓣也是最是清减,好在一对酥胸一双臀瓣形状都不差,更兼肌肤光滑线条柔美,故而身段并逊色太多。
李静茹则是最丰满的一个,一对儿吊钟型的巨乳傲然挺立,轻易掩盖了她腰肢偏粗的缺陷。
跪在中间位置的段鸥和柳南溪身形相近,柳南溪胸前一对雪白的圆球,段鸥则是一对麦色玉笋。
从小到大四对乳峰一字排开,陈哲捏捏这个亲亲那个,真是好不快活。
左右开弓一番揉弄之后,陈哲一把推倒宋艳儿,解开了她的穴道,打算先从她开始解决。
宋艳儿这几日一直被段鸥弄得欲仙欲死,即便陈哲没在她身上下多少功夫,只瞧那殷红硬挺的乳尖和淋漓湿润的牝户,就知她早已虚席以待。
陈哲挺枪轻轻一挑,便轻松入港,前几日还对陈哲抗拒无比的宋艳儿不仅毫不阻碍,甚至在陈哲入港之际还努力挺起腰胯全力逢迎。
宋艳儿的腔道内又热又滑,陈哲抽插之间甚是适意,只是不免心中暗道那许清真是暴殄天物,这宋艳儿跟了他大半年,这腔道内哪怕已是浸润透了,还是有些紧窄生涩,显然并未经历过多少开拓。
只可惜,陈哲虽对宋艳儿极为满意,宋艳儿却经不住他的猛烈挞伐,本就在极限边缘蓄积了许久的宋艳儿不过吃了陈哲百十来棒,便在如泣如诉的吟哦声中自下身连喷几轮春潮,随后白眼一翻,仰着脖子昏死了过去。
陈哲只好抽身而出,转向身后。
在陈哲身后,段鸥把柳南溪抱在了怀里,两人交股箕坐,柳南溪自己抱着双腿大大分开,段鸥则从她背后伸手,一手将柳南溪玉户双扉左右分开开,一手则分开她自己牝户,两张竖嘴一上一下一齐露出里面嫩粉色的软肉:“主人你瞧瞧,是我的牝户好看,还是柳师妹的牝户好看?”
柳南溪的玉户双翼松长,状若蝴蝶,段鸥的两瓣肉唇更加紧致,中间通道却宽,即便她不掰开,平日里也微微张开,此刻经她这么一掰,更是差点连花心都要露出来了。
“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陈哲笑着点评了一句,便挪过去一枪先挑了柳南溪。
柳南溪早没了先前在陈哲面前肆意撩拨的魅惑,待陈哲入港,她松开自己双腿,两手捂住羞红一片的面颊,倒是把胸前那对肉球高高挤起。
陈哲双手攥住这对妙物,一面腰背耸动,一面调笑道:“柳师妹这会儿倒是娇羞起来了,不瞒你说,你这娇羞模样,倒是比适才那刻意魅惑更加动人呢。”
柳南溪闻言放开手,看着眼前陈哲的精壮身子,目光中水汽氤氲,下身也愈发湿润,喘息了两口,低声道:“师……主人可喜欢?”
“自是喜欢的。”陈哲掐揉着柳南溪那娇柔小巧的乳尖,见她神色似乎有些痛楚,立刻放松了手劲,问道:“可是我太过粗暴,弄疼了柳师妹?”
柳南溪连忙敛去痛色,堆出一脸的欢愉神采:“呼……啊……不碍的……嗯……主人喜欢……我这身子就好……”
段鸥听她这般说,赞道:“想不到柳师妹性子这般驯良,若不准也是个习练受教之术的奇才。”
说罢,段鸥便用空出的双手在柳南溪肋下、腰眼等处掐弄起来。
只是柳南溪显然并不似林纾橙那般嗜痛,被段鸥掐弄,鼻腔里便在喘息之余带上了几声嗯嗯痛呼。
陈哲斥道:“段鸥莫要弄了,马上便轮到你了。”
原来柳南溪也不是个耐久的枪架,说话间,陈哲也不过抽送了百八十下,只此这般,柳南溪已是面色潮红,双目失焦,眼见着就要登临仙界了。
果不其然,陈哲又加了五十棒上下之后,柳南溪突然奋起身子,双臂牢牢抱住陈哲,一阵嗯嗯呀呀之后,下身一热,便萎靡在段鸥的身子上。
陈哲静待片刻,等柳南溪自行松开搂抱,这才抽身,却并未顺势插进段鸥那水光致致的牝户,而是转向了跪坐在一旁的李静姝。
李静姝躲在一旁观战,那端庄的鹅蛋脸上半是惧怕半是期待,见陈哲的钢枪指向自己,竟不等陈哲开口,自行爬了过来,张开檀口将那汁水淋漓的钢枪含吞了下去。
陈哲颇为意外,本以为李静姝应当不通箫技,不料她竟如此主动,不过略略体验过一番之后,发觉李静姝确实不通箫技,这张口含吞纯出本能,她口中两排细齿刮得陈哲隐隐生疼。
伸手将李静姝拉起,陈哲向着段鸥吩咐道:“有空教教她们几个口箫之术。”
说着,陈哲将李静姝双腿分开,挺腰叩关而入。
没想到李静姝此女竟是个身负特异的,她这玉户闭合紧密,叩开门扉之后,腔道内竟然包着满满的津液,乃是传说中的玉壶春水器。
这般名器,陈哲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抽插之间比之宋艳儿还要润滑顺畅,且她腔中除了有大量津液之外,肉壁感觉又要较寻常女子酥软许多,既紧紧贴合,又毫无压迫痛楚,当真是任陈哲随意发挥,极为惬意。
身负名器之女大多有些天生媚骨,李静姝亦不例外,陈哲在她下身抽送的速度比之宋、柳还要快上三成,抓着她那对巨乳不多时便是二百多下杀威棒,然而李静姝竟然全数接下,只是闭目张口,咿咿呀呀的承受陈哲挞伐,丝毫不见极限。
一旁的段鸥也看出了些端倪,不无羡慕道:“想不到李家妹妹原来还有这等天赋。”
说罢,段鸥伸头过来,张着嘴便在李静姝耳后脖颈等处亲吻舔舐了起来。
段鸥不愧是个精善房中术的,轻易便找寻到了李静姝最易动情的敏感之处,两人夹攻之下,新承雨露的李静姝虽内蕴一身媚骨,终也是在四百合上泄了身子。
见李静姝软瘫在榻上,段鸥连忙伏下身子,屈膝高高撅起玉臀,双手掰开臀缝:“冤家,可轮到我了。”
陈哲稍稍喘息两口,坏笑着从李静姝双腿间捞些津液抹在段鸥臀缝里,然后推枪直入,却不是进的段鸥玉户,而是攻入了她那紧皱的雏菊。
“呀……也不说一声。”段鸥嗔怪一声,却也没让陈哲退出,而是继续扒拉着双臀,让陈哲在她雏菊中进出:“可轻着些,奴家当初可没用角先生松过这道。”
确如段鸥所说,她这后庭比当初金磬儿可紧窄多了,不过想来她亦是经历过琉璃湖的秘法锤炼,这谷道虽紧,倒也不干涩。
只是陈哲枪挑三女,此时也快到极限,在段鸥谷道中进出了几十合之后,便一松精关,吐出了精华。
陈哲心满意足,枕着宋艳儿,一左一右靠着李静姝和柳南溪躺倒在床榻上,可段鸥并未满足,转过头含着陈哲分身又舔又吹的,弄得陈哲再起之后,自行跨坐上来与陈哲加赛一场方才罢休。
折腾许久,外面已是半夜,陈哲本以为今晚能就此太平度过,却不料蓝玉蝶突然火急火燎冲进了院内,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有个疑似赵元诚的人带着高手悄悄潜入了青瑶族禁地,盗取了青瑶族的传功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