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
那我祝你早日不举。
似乎听到她的心声,他捏她莹润唇瓣,“你以后会想要的。”
梵音险些翻白眼。
他抽回手指,她气鼓鼓咬他指尖。
结果,他爽得闷哼。
指节碾着小舌,推进她湿热的小嘴儿,他低声诱引,“轻点咬。”
梵音偏要和他作对,铆足劲咬他。
“想咬死我?”
他嗓音粗沉,似愠怒似动情。
她误判他痛。
因此,他搅动手指调情,她以为他想挣脱,拼命咬着。
一来二去,她尝到淡淡血腥味。
梵音立刻撩起眼皮,不期然撞见他情欲深深的黑眸。
他显然爽极,毫无痛苦的征兆。
梵音:“……”
她咬他脖子,极有可能咬破他血管,他浑然不在意。
如同此刻。
他确实挺变态。
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凝望他的乌眸,变得怯生生的。
乐君信:“……”
再次勃起的性器破开她生涩推挤的肉壁,杵在不可言说的深处。
少女出于本能的细细颤栗,轻易取悦男人。
他捞起她小脸,固定掌心。
“姐夫,别……亲我……”
梵音想说“别爱我”,话到嘴边,势要咬坏她身体的巨兽四处冲撞,她主动屈服。
乐君信置若罔闻。
薄唇精准复上扑簌的睫毛。
浓密纤长的小刺,一根根扎进他的心。
“梵音,”他几乎贴着她右眼说话,“我只喜欢你咬我。”
他睡梵心,是当初谈的条件,是一项任务。
当年梵心领梵音住进别墅,他尽量不回:他一看见她,就想操死她。
可他不配。
梵心头疼梵音惹事,他却喜欢。
——这是他们独处的机会。
梵音惹事后习惯性自暴自弃,会流露真实性情。
他喜欢哄好这样的梵音。
牺牲的代价,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乔知行知道他欲求不满,给他安排了六分像梵音的舒蕊心。
那晚他微醺,舒蕊心穿得像梵音,且学梵音的声线,叫他姐夫。
他拒绝舒蕊心给他舔鸡巴,戴套肏她。
比起和梵心索然无味的性交,这更能宣泄他的性欲。
他并未责怪乔知行自作主张,留下了舒蕊心。
他喜欢被梵音咬。
因为那是他一厢情愿留给她的。
她借他气梵心,给了他青涩、生动的情爱。
他试探她的态度,当然不会全盘托出。
果然,梵音后仰脑袋,真诚发问:“因为我骚吗?”
乐君信:“……”
操死比较好。
要不是第一次真正操她敏感多汁、湿热紧致的小穴,他真想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捅进她小嘴,插得她说不出话来。
怒火转瞬而逝。
他弓腰,啄吻她湿润嫣红的脸颊,“不骚。”
梵音怔然。
下一秒,听到他说:“不够骚。”
梵音:“……”
他蓦地含住她耳垂,惹得她浑身痉挛。她沦陷突如其来的高潮,娇喘连连、春水如潮。
而乐君信就着天然的润滑液,稍稍后撤棒身,随即深深顶进,撞向她宫口。
“啊!”
她痛爽交织,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