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喜当夫仙徒头上戴绿帽,做媒人阁主神算看端倪

林逸从春宫天书里出来之后,两边的性事都已经结束,外面虽然乌云盘绕,黑压压一片,不过雨势渐小,风势也慢慢减弱,而洞穴里的火堆也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火苗。

他方才在书中天香阁刑房里看着仙子师傅被凌辱,忍不住哭了一阵,将声音也哭哑了,如今出来心情虽然沉重,但现在最好还是先回天香阁再说,于是准备去叫醒柳青青。

一转头,却见柳青青几乎浑身赤裸。

饱满的酥胸和修长的美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自己的背衫还盖在她的面上,然而身下却有几滩白浊的液体,黏糊糊得,淫腥味十足,其中夹杂着鲜红的血丝更为显眼,一看就知道不久前才被破了处子之身。

林逸惊讶地睁大双眼,刚想问个究竟,可是非礼勿视,连忙将散落一地的襦裙和早已烤干了的仙裙铺在她的身上,然后去掀开她面上的背衫试图摇醒她。

只见柳青青并未睡着,那红透了的小脸儿煞是迷人,如同杏桃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一对春眸更是水波迷离,散发着娇媚的羞涩与风情,似乎能够滴出水来,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林逸蹲在她身边,想问又有些难堪,于是转过头去:“柳……柳姑娘,你没事吧……”

柳青青虽然第一次尚还有些害羞,但毕竟也是月影宗的圣女,并不是娇滴滴的士族女子,于是落落大方地伸手从身后搂住他脖颈,将小脸贴到他耳边轻声道:“林郎,你好狠的心,差点把妾身弄散了。”

这声音温软暧昧,特别是“林郎”、“妾身”这两个字眼更是柔中带情,媚中带蜜,似乎女子热情起来,男人就抵挡不住。

此时两人相拥之际衣服单薄且彼此厮磨交错,她还未穿上衣裳,雪美的藕臂环绕在他脖颈,滑腻柔软得让人心神荡漾,尤其那对饱满的乳峰正紧紧压迫着自己后背,他的背衫还在地上呢!

隔着薄如蝉翼的丝绸能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和软乎乎的弹性,加之鼻息间飘来阵阵芬芳,使得林逸又错愕又惊喜。

不过他毕竟不是那种好色之徒,柳青青一觉醒来对自己的态度无比暧昧,以她这种容易羞涩的美人来说不可能如此大胆,更何况她莫名其妙还没穿衣裳?

所以林逸定了定神开口道:“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刚才……刚才没睡觉吗?”

柳青青既柔情蜜意,又带着些许幽怨道:“哼!你这个坏人,还有脸说,羞不羞呀!趁人家睡着便来轻薄,若是别的女子,早将你绑了送官了。”

“啊?我何时……”

林逸大吃一惊,然而柳青青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她柳眉微颦,桃花生靥在林逸的颈边,几乎把滚烫的脸颊贴到他的脸上,细细蚊声:“还有你干嘛又叫人家柳姑娘……”

林逸愕然道:“那我该叫什么?”

“你……“柳青青以为是林逸在故意逗她,心中略感失望,却又很快释怀,心道:”怪不得人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只是他怎么也这般会撩人。”

于是含羞带嗔地低下头,蚊呐般唤了句“夫君”。

夫君?

一听到“夫君”二字,林逸浑身颤抖起来,仿佛置身于一片冰山,冻彻骨髓,心里莫名想到了一个可怖的事实。

“难道……有人趁我在天书里的时候,睡奸了柳青青,而她却以为是自己便没有反抗?”

林逸惊得大脑宕机,眼前是天昏地暗,冰清玉洁的柳青青被不知道是哪个采花贼给玷污了身子,这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林逸激动地嘴唇发抖,可是一丝不挂的柳青青,地上的淫液,还有那一抹处子血,更重要的是柳青青对自己的态度,她似乎完全地把自己当做了她的郎君,竟是连称呼也变了。

柳青青本想的是:“你这只呆头鹅,人家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若还不应我,我可真要生气啦!”

然而见他只顾发愣,并未答话,遂着急地再次催促道:“林郎,你莫不是存心戏弄妾身?”

见林逸依旧沉默,甚至面色凝重,内心深处竟升起几分失落,以为他占了自己的身子便不认账,心中委屈油然升起,清泪不由顺着粉颊滑落。

林逸见到美人伤心落泪,顾不得再思虑之前发生的事情,连忙安慰佳人,岂料越是安慰她便哭得越伤心,委声道:“人家的清白都给了你,就连道行也被你吸去了大半,你却起身便不认我,何故?!”

林逸哑口无言,实在不是他干的好事,可是自己怎么敢说,若是说出来,不说她信与不信,只怕她这般坚贞的女子转身就要去寻死,自己还落个负心汉的骂名。

见怀中美人哭得凄惨,楚楚动人,此时林逸只好先低头认错,只说是:“是我错了……我错了……柳姑娘你知道我乃是愚笨之人,不懂如何哄人,你要打要骂,要杀要剐,便只冲着我来,我绝无二话,只求你莫在哭了。”

柳青青泪眼婆娑,哪里会真正怪罪于他,只是心里失落太大,原本想着与他欢欢喜喜你情我爱,如胶似漆,却没想到他方才欺负自己身子的时候热情大胆,如今转眼就内敛装傻,这放在哪个女子身上受得住。

“你刚刚说得什么你可还记得?“柳青青一边抽泣,一边强忍住酸楚问道:“你曾起指发誓,神羽仙子之徒林逸将娶月影宗圣女柳青青为妻,为何如今却不认账了?”

林逸顿时错愕得如同哑巴吃黄连,真是有苦说不出啊,他何时发誓过?莫不是在做梦么。

热忱的女子最怕得不到情郎的回应,沉默的林逸在柳青青看来无疑更加冷漠,心中凄凉难过,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如同泉涌地哀泣,颤声问道:“你当真忘了?”

一时间梨花带雨,娇弱的泣声令人闻之生怜,谁能料到那个甜美豁朗又带着些许狡黠聪慧的宗门圣女,竟会因为男儿薄情而哭泣?

“唉,罢了。”

见她这般海棠滴露的可人模样,林逸终于承受不住了,心中叹息一声罢了,便将这事担负下来:“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林逸一人的错,求你莫要再哭,我都承认,都认,以后若有违背此言,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柳青青听他又发毒誓,心疼地连忙用玉指捂住他的唇舌,泣中含怨道:“你这坏人,胡说什么来赚人家的眼泪,你若死了,妾身也只有一死,你那时便满意了吧!”

林逸尴尬的笑了笑,气氛这才缓和下来,要不老话总说“温柔乡,英雄冢”,这圣女娇羞起来的确迷死个人,特别是她那对还有些清泪的桃花眼,望之顾盼生辉。

既然解开了这个心结,也知道了林逸并不是不认,只是有些木讷,倒也证实了他正人君子的品性,柳青青破涕为笑,随即又颇为害羞地问道:“那……夫君不唤一声妾身吗?”

“柳……姑娘?”

林逸显然还没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身份,仍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逆天了,甜美狡黠的大美人投怀送抱,虽然很有可能……不是可能,就是被人家捷足先登了,可是自己喜当夫了,这算不算戴绿帽子了?

柳青青明显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她嘟着嘴气呼呼地说:“我都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叫我吗?方才……方才欺负人家的时候,那些羞人的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呀。”

林逸反应过来,尽管心里无比地窝囊,但是没奈何,只好嗫嚅着,磕磕巴巴念叨几句:“亲爱的、娘子、好老婆……”

这几个称呼在现代本是极为日常应付的词,但在身为古人的柳青青听来着实热情洋溢,心跳如酥芳心窃喜,竟轻咬樱唇,又嗔又怨。

“这样还差不多,嘻嘻。”说罢整个身子都扑到他怀里,眸看着眸,唇对着唇,柔情蜜意道:“林郎,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吗?”

一双深情绵绵目光撞上略有茫然呆滞的眼神,彼此碰撞,刹那间便融化成春水般温暖。

林逸还是第一次被如此的需要,感动之余便答应了一个字:“好。”柳青青喜出望外,两条玉臂搂住他脖颈,桃唇主动贴上,任由他肆意索取,丁香小舌更如灵蛇般缠绕而上,林逸此时就算是傻子也反应过来了。

师傅不让自己泄精,但接吻还是没问题的吧,于是在那檀口当中,两条恩爱的舌头互相纠缠、嬉戏、挑逗,鼻腔中喘息粗重,发出咕啾咕啾淫靡声响,如鱼戏水。

许久后两人终于分开,气喘吁吁地看着彼此,眼神迷离朦胧,仿佛回味刚才激烈缠绵缱绻后残留下来火热余韵。

“天好像放晴了,我们回去吧。”

“嗯。”

柳青青答应一声,站起身来穿衣,林逸也是自觉地转过身去不敢直视,柳青青只道他是敬爱自己,因此暗自喜欢,心里甜滋滋地给了他一个侧颜,笑靥如花。

待到二人踩碎洞穴火星残余,返回天香阁,一路上柳青青都在主动勾揽林逸的手臂,不过林逸却显得心事重重,情绪很闷。

因为破处之痛导致下体如撕裂一般,再加上常白子实在也不怜香惜玉,所以采花取蜜之事猛顶狂抽,单纯采补和泄欲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

此时柳青青快感褪去,痛感逐渐浮出,再加上山路崎岖难行,很快便有些走不动了。

无奈,林逸只能背着她走,说也奇怪,柳青青在其背后,闻着男儿浓郁雄厚气息,脸颊发烫,心里一直想着这是自己夫君,于是很是幸福满足,疼痛感也消除了不少。

回到天香阁,林逸把柳青青背回了厢房,对她说道:“今日你也累了,暂且休息吧,待会儿我将膳食与你送来。”

柳青青乖巧地答应一声,先去浴房将身子洗净污秽,抚摸着一身娇嫩吹弹的肌肤,联想到林郎对自己如同狂暴野兽的蹂躏,心里虽有些许嗔幽,但更多却是幸福甜蜜,甚至期待他继续狠狠欺负自己,直到彼此泥水不分,水乳交融。

不知不觉,又有些回味当时二人共赴巫山云雨,那滋味蚀骨销魂,欲仙欲死……洗了小半个时辰,脑中净是往日的甜蜜恩爱景象,俏脸上挂满春色,目光朦胧而又温柔,恨不得现在就被夫君宠爱,不过初次失贞着实再难行房,恍惚间似又听见林郎在唤她,连忙心喜如焚地擦干身子,披上衣裳出来。

刚出浴的月仙子美若芙蓉,清辉银洒,眉宇间略带三分娇媚,七分甜美,轻薄透明丝裙裹住曼妙曲线,纤腰丰臀摇曳生姿,每走一步都带起缕缕芳香涟漪。

看见门口立着俊朗男儿,两只手捧着托盘,那其中盛放着碗筷、汤汁和糕点,而且还燃起熏香蜡烛,温馨的氛围扑面而来,顿时让柳青青笑颜逐开,情绪平复下来后露出浅笑盈盈:“林郎,咱们回房里吃罢!”

“呃……”林逸愣了愣,”好……”

柳青青初作人妻,举止之间却显得极为大方,也没有多余顾忌,进入屋内后,坐到桌前,首先取过托盘中最精致最诱人的点心,探手递给林逸道:“林郎,你先吃罢。”

林逸怕扫了她的兴,于是吃了,柳青青甜甜一笑,微张檀口道:“妾身也要吃。“林逸无奈,只好拿起勺子喂她,然而柳青青忽然用牙齿咬住他指尖轻轻吮吸,这般娇韵的气息可谓是极尽挑逗,也不知这美人如何变化地如此快。

清早两人还都是“柳姑娘”,“林公子“,彼此相敬如宾、礼数周全,而现在无处不显得浓情蜜意,而全是她主动的,难道真如古人所说”女追男,隔层纱“?

她身上那股羞涩地少女姿态明眼可见的逐渐消散,转而是妻子的温婉娇柔,以及依恋和渴望夫君疼爱,若自己稍微冷淡些,反倒会惹恼佳人。

于是林逸几乎动用了全世界理工男的共同大脑,把能想到甜蜜的情话都想了个遍,说出来时自己都肉麻不已,然而柳青青却甜蜜得要命,心里仿佛灌满了蜂蜜,笑靥如花,就连羞赧之时都止不住幸福的笑意。

二人是你一口我一口,从一开始的左右对坐到距离越来越近,柳青青的仙美身子紧贴着林逸,都快坐在他的大腿上,共坐一张椅子了。

柳青青玉手捧着糕点,朱唇含入口中,细嚼慢咽间还带有丝丝挑逗勾引之意,俏脸酡红醉酒般晕染春色,直到盘中空了,便索性依偎在他怀里,兰唇呢喃,轻诉情话。

不知不觉外面已是日落西山,繁星点点,林逸站起身来道:“我得走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柳青青初行男女合卺之礼,哪里舍得情郎离去,再加上厢房里香烛萦绕,暖融融舒适之极,已然是把这里当做婚房了。

听他要走,柳青青当下嘟起小嘴儿撒娇道:“你往哪里去,回你那东厢房是睡,在这儿也是睡,还不如陪妾身说会儿话,等夜再深些以后咱们就……”

她虽未将话语完整说出,但意思已经很明白:“她柳青青虽然今天是第一次,但倘若你肯留下,便是给你林逸再欺负一晚上也心甘情愿的。”

若是别的男人此时不消她说,心里千方百计也是决毅要留下的,只是林逸铭记师傅的话:不可自渎,更不可与女子行房,当下只得佯装不懂,免得伤了她的心来。

于是说道:“娘子,实在对不住,我今日累了,咱们明日再叙吧。““哎!?”

本来以为他至少会陪着自己温存片刻,谁料到竟然拒绝得如此干脆,柳青青心里的醋坛子差点没打翻,好不容易放下的圣女架子又捡了起来,她略赌气地转过身去,坐在床上。

“哼,那你去吧。”

那十分明显的不满哼咛本以为会让林逸有所行动,然而她还是低估了林逸,林逸竟真个儿起身,穿鞋走出门,并且连带着脚步声渐远。

柳青青猛地站起,秀发披散乱舞,急忙追出门去,双眸中闪烁着委屈、愤怒、哀伤和幽怨……

“这块木头……却是一点也不懂人家的心,我恨死你了啦……”

林逸这一天经历了太多情绪的波动,先是亲眼目睹仙子师尊沦为母狗被男人调教凌辱,醒来之后,有好感情愫的月影宗圣女不知被谁取走了处子,自己成了接盘侠。

触目惊心、愤怒、震惊、错愕,种种因素之下导致林逸极其疲惫,因此回到厢房,简单用凉水冲了下身子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待到晨曦破晓,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映亮绣榻旁佳人窈窕修长身段,恍惚间,两道柔美曲线轮廓交织缠绕相互勾勒,轻薄透明丝裙衬托出若隐若现。

林逸只觉得鼻尖痒痒的,忍不住一声喷嚏打断他酣睡梦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嗅的鼻间飘来阵阵清香,似兰似麝。

“好香……”

朦胧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身处那片花海当中,然而紧接着面前就出现了倾国倾城般的绝色仙颜,正笑靥如花地看着他。

“夫君,睡得好么,有没有梦到人家呀!”

柳青青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用指尖挑逗般刮蹭男儿胸膛,玉手轻抚发丝,眉宇之间满是娇媚,她的手中捏着一缕青丝,温柔妩媚,吐气如兰。

“看来你是真的累了,没有骗人家!原本妾身还有些生你的气,却是错怪你了。林郎,你不会记恨人家吧?”

林逸茫然地摇摇头,突然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睡到我的被窝里来了?“柳青青噗嗤笑道:“昨天晚上呀!谁叫你这个木头洗了身子也擦也不擦,若不是人家替你盖上被子,恐怕会染上风寒呢。”

说罢,俏脸又红润几分,只见她悄悄掀开裙摆,露出白嫩修长双腿,随后将被角掖进腰带里,扭动纤细蛮腰将整条玉腿都藏在被子底下。

“哦……“林逸呆滞片刻才回过神来,正准备起身,柳青青却拉住他想和他再温存一阵。

“去哪里?”

林逸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道:“该去给师傅请安了,然后生火造早饭,之后还要扫大殿和厢房,耽搁不得。”

“妾身来帮你。”

柳青青眨巴着眼睛,狡黠一笑便伸手扯住他的手臂,像个新婚燕尔的小媳妇儿似地跟在他身后。

去洗漱房把脸抹了,整理仪容,便径来与师傅请早,林逸在清珞仙子寝宫外高拜:“弟子林逸恭请仙安!”

那寝房里传来清冷的一声:“本宫安,退下吧。”

“是。”

林逸正要走,岂料柳青青一把拽住,面色红润娇羞,忸怩道:“今日我俩可以……和师傅说嘛?”

林逸一愣,随即猛地摇头:“现在说太……太突然了,还是等之后……“柳青青嘿嘿一笑,忽然也学着林逸高拜唤道:“晚辈柳青青,恭请前辈仙尊圣安。“那房里沉默了一会儿,遂也传出一声:“本宫安。”

林逸生怕她真要说出二人的事来,不知道如何解释,于是连忙拉着她往门外走,两个人就这样亲昵地走远了,至于自己什么时候告诉师傅这件事,他还没想好。

一路上柳青青也是时而娇媚软语,时而狡黠浅笑,倒像个情窦初开却又热情体贴的美人妻,腻在男儿怀中,缠绵悱恻,无比恩爱甜蜜。

二人烧火煮饭,彼此同心协力,这柳青青生得貌美,手也巧,就连林逸也觉得得此贤妻真是男人之福。

做完早膳,递呈一份给师傅送去,之后二人如昨夜一般,也是柳青青十分主动,搂住他脖颈与其唇齿交缠,香舌吐露间丝丝缕缕甜蜜,撩拨着他,直到将床榻弄湿才罢休,整个过程中都娇媚无比,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吃过早膳之后两个人便扫殿清灰,过程中自然是欢声笑语,情敲追爱,待到午后,林逸需独自修炼,将前二次的浊气炼化丹田,以保修行之功。

然而此时柳青青已对他情深爱切,依赖极深,根本不想离他太远,只见她坐在木凳上双手托腮,美目凝视着林逸打坐的姿势,眼神暧昧似梦似幻。

林逸长吸口气,闭目运转,渐渐平静下来,不多时,忽然发出长吟喷啸,径往殿外冲出,直本仙谷山巅。

一道气波从林逸的身体里荡出,像是一股突如其来的飓风震散周围,在半空中旋转,伴随着金黄色霞光映照天地,煞为壮观。

“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许只是短暂一瞬,待到灵台归于平静方才睁开眼睛看向四周,正好迎上玉人那明亮清澈如水般盈润双眸,透露无限柔情,微微弯腰轻吻了下他额头,喜滋滋地说道:“夫君真厉害!”

林逸愕然:“呃……我刚才怎么了?”

柳青青咯咯甜笑:“你现在试着顺展五行,看能否三花聚顶。”

林逸依其言,闭目凝神,细细体会心境,按照师傅所教之法运转,但觉脑门鼓涨,血气翻涌,一双英眸火热,猛然张开,一道金光从眼中射出,虽然只是短暂片刻便恢复黑色瞳孔,但也足见他如今能够聚集道力了。

林逸惊喜道:“我现在全身精力充沛,浑身都充满力量,甚至连五脏六腑都舒畅愉悦。”

“嗯!“柳青青点头附和笑道,“你修行速度快得很呢。”

二人正高兴的时候,不知何时,清珞仙子已是出现,悄然从他们身后走来,口中悠然说道:“虽说筑基可喜,但这不过也只是修行者踏入修仙漫途的第一步,还需潜心修行,不可以傲慢之心才是。”

这位天仙谪落凡尘,白衣素裙款步犹如凌波踏雾,此时正双手抱胸旁观两人说话。

林逸见到师傅也很惊喜,她今日这般清冷模样与之前无异,看来还没有完全被那些魔道调教成淫堕的母狗。

暂时不去想那些,林逸喜道:“师傅,弟子筑基成功了么?为何我没有感觉呢。“清珞仙子淡淡地回答道:“各人修行感觉并不相同,你水到渠成,故此感觉平平。方才为师听闻山峰波荡长吟,便知你内丹修成,因此一来祝喜,二来检阅你修为如何。”

林逸道:“请师傅检阅。”

于是来到桌前,摊开手掌,清珞仙子替他把脉之后,欣慰点头道:“本宫所料不错,你的修为此时已近金丹,因此筑基过程十分顺畅,内息平稳,气机勃发,内丹五行完备,功法又深厚。”

顿了顿,她抬起眼眸,忽然对柳青青问道:“柳姑娘,莫怪本宫为长不尊,方才看你欢呼雀跃,似乎很为我这徒儿高兴,问你几句话可否?”

柳青青红着脸低声应答:“前辈但说无妨,晚辈知无不言。”

清珞仙子也不藏着掖着,开口便问:“你是否对我这徒儿生有情愫?“若是单独与林逸在一处,就是一千个心也愿意掏出来给他,可是神羽仙子亲口问起,倒令她有些羞涩难耐,她脸上飞霞,扭捏地点头承认。

清珞仙子满意点头,又问林逸:“你可喜欢她么?”

林逸也老实回答道:“喜欢……”

单是两个字便说得柳青青心花怒放,心里像吃了蜜糖似的甜,听到自己夫君肯定之语,芳心更加安宁。

“那就好。”清珞仙子指着林逸谓柳青青说,“我这徒儿自幼身子孱弱,只因他前世种种,体内有开天辟地之息,因此无法修习寻常之法。本宫特意寻来《青玉观想法》,供他修习炼功,然而在他金丹之后,便需要有一女子助他修行,跨入元婴,不知柳姑娘可有此意?”

柳青青含羞点头道:“弟子愿意。”

清珞仙子笑眯眯地看向她,悠悠说道:“其实还另外有个原因。“只见她微微抬手,掌中凭空出现一卷竹简,封面写着《玄女经》三字。“你若愿意嫁与我徒儿,再结合它们二者融汇贯通,阴阳互补真气增强夫妻本源。”顿了顿又说:“倘若没有异议,本宫明日便下聘讨亲,我天香阁神羽剑仙之徒娶你月影宗亲传圣女,不辱没你的名声吧?”

柳青青心里何止一万个愿意,连忙低声道谢,磕头拜谢,美目中满是期盼幸福。“但凭师傅做主,弟子唯命是从。”

这还没出嫁呢,师傅就已经叫上了,可见她心切情愿。

不过林逸却是愣住了,虽然师傅为自己好这点没错,可是有些隐情她着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她说呢?

只见清珞仙子摆手道:“在这之前,有一句话却还是要问的,俗话说八抬大轿抬得是大家闺秀,明媒正娶娶得是完璧之身。今日本宫做媒,仍要问你一声,是否还是清白处子?”

柳青青面红耳赤,羞喜答答地回道:“不敢瞒师傅,弟子昨日……就已经从了林郎了,不信你问他来……”

“什么?!”清珞大惊,遂不可置信的望向自己徒儿,看他窘迫难言的模样心里甚为恼火。

自己曾千叮咛万嘱咐地交代过他不可泄精,不可近女色,谁料他竟然偷偷与女子交合,怪不得他功力大增……等等,不对!

清珞仙子脸色阴沉,目光扫视两人,眼神中闪烁着危险光芒,暗忖:“林逸的秉性我知道,绝不可能作小人行径。再说他身子也不允许,昨日他连筑基都尚未成,若私下泄精,只会导致法力尽失,甚至殒命。”

想到这里,又仔细打量那张面庞,似乎并无什么伤痕和破绽,便松了口气,只是这二人到底是做了什么荒唐事,于是细问:“柳姑娘,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是我徒弟林逸的人了,他对你做了不可告人之事?”

柳青青美眸悄然看了林逸一眼,见他并无争辩之意,于是羞赧回答道:“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并非林郎用强,望师傅莫要责怪他。”

林逸的脸更是涨得厉害,这下可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不过幸好清珞神清明鉴,只是冷冷地问道:“林逸,可有此事?“林逸没奈何,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师傅责罚。”

柳青青也随即心疼地与他一同跪倒,低头祈求清珞原谅:“要怪也怪晚辈不守女贞,前辈要罚就请连晚辈一同责罚!”

“唉。”听完两个年轻男女如此痴情,深知必定是一段孽缘,于是也不说什么责罚,只是淡淡道:”你二人先各回房中,今日不许相见,否则本宫便不当这媒人了。

二人这才起身走出大殿,柳青青依依不舍地目送林逸离去,与他分别之后,自己才缓缓离开回厢房。

夜深了,月色皎洁,凉风徐徐吹拂着仙阁山峰,幽静安详。

时间渐晚,群星渐稀,山涧溪流里传来阵阵泉水流淌声音,撩拨着男女们的春心荡漾……

林逸躺在床上,心中思绪万千,忽然门开了,清珞仙子白衣素裙,端庄优雅地走进来,冷声唤道:“林逸!”

林逸惊了一下,连忙爬起身来到师傅身前行礼,只见清珞仙子高坐堂上,吩咐道:“去把门合上。”

林逸关上了门,又来到身前,只听冷漠又闷叱的一声:“跪下!“林言赶紧照做:“师傅!弟子知罪。”

“哼……“清珞仙子冷哼一声,剑眉蹙起,仙颜冰寒,目光直视着他说:”你如今要句句实实回禀本宫,若有一词之虚,为师便将你剥皮挫骨,扔至虚渊涧下受百虫之噬!”

林逸吓得一哆嗦,连忙道:“弟子绝无半句谎言。”

闻罢,她依旧不减厉声,玉掌一拍桌子,严峻问道:“你为何不谨本宫之言,将童子之身破去?”

“这……”听到这话,就算是宅心仁厚的林逸此时也免不了委屈地说:“弟子没有……”

“没有?哼,难道是为师冤枉了你这厮不成?你说,你是如何与那柳青青行苟且之事,是不是你强行霸上弓的?”

“弟……弟子哪敢瞒骗您,弟子实在是……”

听他还要嘴硬,清珞仙子猛然站起身来,佯道:“你不说是么?那便是柳青青那女子说谎,为师这就将她项上人头取来,你自对着她说。”

林逸心里发怵,神羽仙子岂会手软,连忙抱住师傅仙足求道:“弟子愿说,师傅莫去,弟子愿说了……”

“那好,快快从实招来。”

林逸实在没奈何,此时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实话实说,二是遂柳青青自以为的事实去说,可是这又有两个难处。

若说一,柳青青若是知道真相,以她的性子必然是无脸再面对自己,甚至可能轻生寻死。

若说二,师傅察觉自己说谎,到时事态又无法收拾。

权衡之下,他只得从事实说话,自己是如何与柳青青相处了一天,又钻入天书里看到师傅被凌辱模样,之后又出来被柳青青误认。

清珞仙子听得面色凝重,暗地里掐指密算,察觉那时天香阁境界果然有两个魔云宗的妖人,当下又愤又怒,不仅对她的身心百般凌辱,而且还夺去了爱徒的一位天女道侣。

如今想装聋作哑也很难了,处子元阴被破,再行双修大打折扣,而且又是魔云宗的妖人,不知给柳青青下了什么淫毒才能睡奸她,才能不使她轻易察觉。

自己已经中了“淫堕之种”,不可令爱徒的道侣也中招,万一将什么毒素顺着交合之径染了他的身子,恐怕人皇之息隐没,再无前途可言。

清珞仙子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于是转身离去道:“罚你闭门思过一日,以惩为戒。”

林逸以为她要去找柳青青的麻烦,连忙哀求,岂料她一出门,那门便自动合上,林逸想随她一同,却被门上的法力给撞了回来,摔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师傅……师傅……留情啊……柳姑娘……林逸对不起你……”

天香阁内,林逸难受的声音仅在东厢房内听得到,而世事难料,本该是一段仙侣奇缘,却不曾想到变幻成如今的一段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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