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雁飞鸿,斜阳残留在那日照高山的松木之上,郁郁葱葱的草木之春在哪熠熠生辉的旗帜飘扬下显得风高亮节起来。
卷起的暖风带着春末的气息,拂过大江越过岁月的长河吹拂在了她的俏脸之上,抟起鬓角的发丝,让那耳垂之上的挂坠玲玲作响。
晃动的心如同她那摇曳的身姿,仙姿霞韵的襦裙迎着卷帘天自高的水帘,荡起的波涛让那一望无际的大河有着波澜壮阔的美丽,即使是在仙界这个处处美不胜收的地方这份独特的美景也是不可多得。
思念成风吹起了她的牵挂,只是那夹杂着灼热的气息的烟火却从来没有一份纯粹的关爱,犹如一朵早已沾染上泥土污浊的罂粟花即使盛开之时是多么的鲜艳,最后依旧结下那早已荼毒一切的果实。
凭靠在栏杆之上,窈窕高挑的身姿依旧是那么风华绝代,狭长的眼尾扑朔着,犹如逆流而上的长河,在哪雨季霏霏的季节之上点缀着她那份早已焦急等待的内心。
“已经快十日了,怎么还没带人回来……”
芊芊素手紧紧握着手中的红枫楠木,眼角微微翘起,略施粉黛的眼眸有着些许怒意,犹如失信于人的背叛感,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你……为何又要如此不听话……】
微微压低眼帘,让那份不可察觉的爱恨藏匿在眼角,随后便回想起那份国色天香的容颜,还有那份乖巧可人的细腻,以及那一份跨越禁忌的触碰感,无一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做出了那禽兽不如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那时候为什么如此冲动,犹如扯掉枷锁的野兽,疯狂的蹂躏着那本就如同琉璃般光鲜亮丽但是早已脆弱不堪的身体。
或许有着姐姐的死,或许他为此担责而遭受自己的惩戒,但是说到底还是仙宗以及自己的本事不够,没能好好的保护好姐姐,让她大星陨落前。
但是这些并不是自己强奸自己侄儿的理由,也不是自己乱伦强暴对方的合理证据,伦理,永远是正确的,她如此做,或许另有原因……
在那风雨交加夜晚之下的强暴之后,她事后总是为此懊恼,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如此禽兽不如,只是那份欺辱对方鞭挞对方所带来的快感,以及每次大战之后所积压下来的戾气让她那时无时无刻不在享用蹂躏那份美味可口的肉体。
那时她不知道自己一天要来上十几次,强暴的他那哭喊犹如绕梁不绝的回音,至今她还记得那一开始的撕咬辱骂,之后的苦苦哀求,直到最后的无声哀嚎。
只是那份悲切的哭喊声早已换不来她那彻底失去禁忌的她,反而因为他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而异常兴奋,粗重的鼻息无时无刻在自己耳畔之中回想着,每一次的用力撕咬都会让他那细腻雪白的肌肤印上恐怖的淤青和血丝溢出的咬痕。
甚至直到最后她渴望他的那份鲜血,那份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为之颤抖的渴望,犹如吮吸到瑶水千千的美味,亦或是那琼浆玉液的流出,让她撕咬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用自己那锋利无比的獠牙刺破他那黛青色的血管,一口一口的吸允着独属于她的一份美味。
撕咬声伴随着那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还有那悲痛哀转的哭喊声一同响彻在,那紧闭门扉的地下室内,在哪充满脏污的地方,独属于他的宝贵就这么被残忍的奸污掉。
刻意的羞辱不带一丝掩饰,满是施虐的暴戾在那颤抖的眼瞳之中闪烁着,兴奋感和荡起的乳浪一同在他那早已疲惫不堪的双眼之中跳动着,白花花的细腻带着每一次都撞击让他的腰胯疼痛不已,感受着脖颈之上的拉扯还有那缠绕在浑身上下的细绳无一不让他感到一种无助的束缚感,直到那可以填满大海的欲望逐渐吞噬着他的肉体,让他彻底沉沦……
交合的肉体还有那乱伦无常的惊天丑事在那肮脏不堪的地下室内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她不知道自己玩弄了多久,从一开始的吻遍全身到之后的摆出各种姿势然后从前从后迫不及待的操干着那国色天香的肉体,享受着那仙姿佚貌的容颜。
皮鞭,蜡烛,猫耳,肛塞,剪刀,窒息,丝袜,鲜血,蜜水,精液……
直到那个本就满是脏污的地方遍布了独属于她的全部罪证,直到遍地的一片狼藉让那粘稠的地板之上布满了黏滑的淫水白浆,直到那一件件被无情撕扯的锦罗绸缎变成一文不值的布料,就像他的那份万千宠爱的美丽,在哪一次次的强暴奸污下彻底灰败,变得破损不堪,如同那一条条破碎的布料一般,显得平平无奇,就像那路边的野花一般,低贱不堪。
“始终是个柔弱之人而已,老娘玩你是给你面子,要不是有你娘,你算个什么东西,给老娘舔,不然抽死你!”
“啊!她爹的,敢咬我,你个畜生,我打死你!”
之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伴随着一阵阵肉体的捶打和淤青浮现的迹象,让那腐败肮脏之地彻底盛开……
“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啪啪啪啪啪!!!),娘,娘你在哪,娘救我,娘,呜呜呜,啊啊啊啊!!!(啪啪啪!!咚!)”
煽动的巴掌声伴随着操干声一同响起,随后便是少年悲切的哭喊声,只是换来的却是更加残忍更加无情的殴打和奸污。
……
她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玩到什么样子了,只知道自己的两瓣阴唇为此发肿发紫,翌日起身为此还有些下体疼痛,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她的最强状态,为此受伤可是第一次。
姐姐惨死,侄儿还与自己发生这种让人唾弃的肉体关系,那时姐姐尸骨未寒就发生如此不堪的丑事,如若常人早就为此大倒胃口然后大骂她禽兽不如。
而且姐姐泉下有知难道就不伤心吗,不,她早就已经死了,死在了她最爱的孩儿手上,虽然事后想来却是有着责任,但是将那双罪恶的手伸向那更弱者却让她着实不占理。
不过那时候她很享受那蹂躏他的感觉,肆意折叠着他的身体,吞吐着他的美味,玩弄着他的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看着那从小到大的容貌,在自己的见证下逐步成长到如此桃之夭夭的美丽。
从前的总角晏晏到现在的青涩可口,成长总是有着一种养成感,看着小时候的粉雕玉琢到现在的国色天香,含苞待放的美感让她享受到了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农妇摘下那秋日可口的水润果实。
她也要摘下了,毕竟培养了那么多年,山珍海味和天材地宝的培育这时候终于成熟了,是时候让你的小姨给摘下来品尝一下了,而且你不要如此激烈,毕竟你可是害死你母亲的凶手,如若你不是我姐姐的孩子,我定要将你练成炉鼎然后彻底沦为我的私属性奴,让你日日夜夜都被我奸淫!
只可惜这份美味的果实却被一个不知道从那蹦出来的野女人给吃掉了,而且还是敌对宗门的魔女,姐姐惨死也就算了,拿了侄儿的红丸还得意洋洋,为此还想要远走高飞。
真当我是软柿子吗?!
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我给你点颜色尝尝了,小兔崽子,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绝望,我会彻底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让你品尝一下我现在的痛苦,等着吧,呵呵呵呵呵……
“给我叫,你这该死的婊子,今天不给老娘伺候舒服了,你就别想休息!”
说完,女人直接将他压在门上,然后疯狂的耸动自己的翘臀,让那细腻的肉筋被十分强劲的蜜穴猛烈的吮吸吞吐着。
……
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美人迷茫的浪叫声,以及女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不停摆出各种姿势的倒影,一切都在时光流转间缭绕着,让那份难忘的时光再度卷过。
……
凹凸有致的身体之上的硕大酥胸微微起伏着,看着那一望无际的江水澹澹,直到那水随天去秋无际之间,一切都是遥不可及的未知,让她难免开始担忧起来。
她开始徘徊,跨步的修长美腿在哪那下襟之间的若影若现,镌刻着火凰飞舞的纹身让那秀美的裸足变得极其高贵,火红的绸缎锦衣宫裙完美的包裹着她那窈窕凹凸的身段,宽阔腰臀几乎与双肩平齐,让她有着傲然的资本全然而上。
今天的穿的有些正式,火红枫叶的衣裙犹如精心设计过的,原本修长的裙摆此刻被修剪的让整个浑圆如玉的大腿几乎全然露出,上身的衣襟也是尽量缩减布料,让那黑色蕾丝冰蚕裹胸全然袒露而出,硕大的酥乳将那裹胸给撑的大开,绷紧的极其有力,让那裹胸下一秒差点没绷住彻底断裂。
除此之外那滑腻的胸脯也有着一层洁白的绸缎给盖着,让那即将倾斜而出的春光悄然掩住。
短促的裙摆让那黑色蕾丝的薄裤在哪其中若影若现,即使有着下襟遮盖,那从侧面大腿露出的镌刻着玫瑰文饰的细腻无时无刻不在其中闪烁着。
而且在那藏匿之深之处,有着那一抹晶莹在闪烁,在哪水渍蠕动的细腻小声之间,依旧可以细细听见。
下体的蜜穴阴唇此刻早已蠕动着了,此时正咬着那黑色薄裤,让那底边被那蜜穴咬入其中然后濡湿在上面,留下了一抹抹晶莹的水润。
是的,她很想要了,为此还穿着如此暴露,只为在李佳凝约定之日让其带回自己最爱的徒儿然后开始对其进行调教。
毕竟开始不乖了,是时候动些手段让他知道一下到底是谁说了算。
可是……
偏过头看向那日落残阳的火烧云之处,那日光渐落的光影交错之地让那时间长河不停的流逝,可是在那等待的光幕下,全依旧杳无音讯,犹如一场空幻的梦,虚无的等待直到她有了郁气。
“李佳凝,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似乎染上了瘾了,对那滑腻水润的肌肤十分的饥渴,对那楚楚可怜的容颜十分想念,看着那玉背之上自己亲自为他镌刻上的黑色玫瑰,让他那青涩的年岁之上染上了不属于他的风尘。
她原本是想把他变得低贱,变得风俗变得唯命是从,可却让他多了些妖冶的气息,犹如洁白的仙子有了不为人知的烟火之情,显得更加真实,更加……反差……
不过,这样也不错,她也喜欢这个即使是蓄意的破坏也依旧美丽多姿的美人,就像她的姐姐那样,即使是蒙尘也依旧难掩那掌上明珠的本色。
清冷,妖艳的美人……是个女人,也难以抵挡这份粉红的皮囊,欲望,依旧支配着她,让她得到巨大权力的同时那极其恐怖的欲望也随之发泄,如同崩溃的堤坝,即使用了搬山填海的气力,也难以阻挡那早已落下的滚石。
欲望让她有些欲火焚身,让她难以忍受那灼烧带来的刺痛感,愈发灼热的气息让她那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绯红的气息不停的缭绕着,让她内心十分饥渴。
他有些忍不了了,随后掏出通灵石尝试联系在人间的李佳凝,只是李佳凝的通灵石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干扰,传递的灵力犹如陷入迷雾之中,虽然能够感受到传递出去了,但是就像是陷入那泥沼之中彻底消失不见。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那个忠心耿耿的手下此刻正帮她放松压力自己亲自上阵松开裤腰带激情开玩呢,哪里注意到那早就荧光猛闪的通灵石。
“李佳凝,赶紧回复本座!李佳凝!该死!”
杨慕凝有些气愤,不为别的,李佳凝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联系不到,不过她身居高位多年,虽然因为自己的美人迟迟未到无法进行深入交流而愠怒,不过她的定力还是有的,在发泄一会儿情绪之后便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她开始踱步,之后那颗焦急的心让她有些心烦意乱,甚至在徘徊期间伸出手向着自己胯下而去,想要自我来一场安慰般的了断……
思索些许之后,她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抟起一块祥云,然后直接一个旋转便直冲云霄朝着陈玉竹的寝宫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