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行驶的很稳,以至于李佳凝觉得如履平地,站在船头观望着这里的一切,真是沧海桑田。
绕过了城门平稳着浪花,这艘瑰丽画舫朝着那巍峨高墙直接驶去,只见那船头宛若瞬间消失一般悄无声息的没入其中,随后如同魅影一般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穿过这阻碍。
进入了内城,这里相比于外城稍显宁静些,只是依旧灯火辉煌,十里桃花盛开着,拥簇着小小中央星河,让这艘庞然大物格格不入。
不过这艘拥有法力的画舫有着隐蔽威能,处于一种灯下黑的效果,即使如此庞大,岸边上的芸芸众生仿佛无视一般绕过了这里随后继续着她们的悲欢离合。
所以她们一路畅通无阻,即使荡起的浪花有三尺高,也只是那波浪翻滚的潮海余韵罢了。
指引还在继续,船只还在行驶,不知不觉天空开始渐渐下起了小雨。
夜晚的雨声总是稍显烦躁,哗啦哗啦的打在画舫之上,让这井然有序的一切稍显杂乱无章。
李佳凝听着这夜雨神烦,也只是聚沙成塔凝聚心神,随后静静的看着那手中逐渐闪耀的令牌。
【到了。】
伴随着船只一声磕绊,她终于找到了目标。
收起慵懒的姿态,卷起黑鸦宫裙,随后来到楼主身旁对着她说道。
【在这里等我,记得把这里全都封锁住,不能让任何一个人进来。】
少女闻言默默点头,示意已经知晓。
见她领会李佳凝也不再多说,随后化为一道流光降临在潮起潮落旁的阁楼之上。
这是一间客栈,位置比较偏僻,不过风景不错。
嗯……
是他的风格。
虽然平时接触不多,但是她一直默默观察着他,记录着他的喜好,作息规律,性格,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癖好。
当然这些都不算过分,因为有时候她还会偷窥他一个晚上,看着他的睡颜,李佳凝能茶不思饭不想,瞪大双眼看着他褪下衣裙随后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在毫无保留的情况下让自己看的一览无余,口干舌燥。
有时候李佳凝都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疯掉了,不过内心那压抑已久的欲望不知不觉间犹如恶魔低语一般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合乎情理。
当然这一切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种龌龊至极的做法没有人会理解,纵使能够找到与她兴趣相投的家伙来说都是十分困难的,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龌龊癖好可没人会亲口说出来。
现在来到这阁楼上,看着那渐渐入夜的灯火,李佳凝又一次感受到了那过去偷窥他的行为。
刺激,兴奋,浑身燥热难以祛除,犹如毒药一般蔓延,让她不知不觉间下体渐渐湿润了起来,濡湿了她那蕾丝花纹的黑色内裤。
颤抖着身子,压低着脚步慢慢的迈向那令牌闪耀的激烈的地点,那处藏在深处的阁楼之中,心里那搔痒难耐的感觉又一次冲上天灵盖。
她咽了咽口水,随后慢慢的靠近。
聆听着脚步的动静还有那阁楼之中传来的声音,一切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若有若无间,她仿佛听见了一道浅浅的呻吟,还有一道松石泉流的声响,让李佳凝猛的一惊。
【什么声音?!】
这道声音犹如惊雷在她脑子里炸响,让她瞬间呆若木鸡,她不由得有些站立不稳,不过她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至于当场瘫倒惊扰到里面的人。
压住内心的惊慌之后,李佳凝再次拿出令牌确定了那传出呻吟的房间就是陈玉竹居住的房间。
玉竹的房间里为什么会传出这种声音?!
她不甘心的屏气凝神,随后微微动用很弱很弱的法术提升了一下听力,这才听清楚了那徐徐传出的呻吟声。
很浅很浅,似乎是在压抑着,不让那舒爽的呻吟传出来惊扰周围之人,但是这欲盖弥彰的效果却更加让人想入非非,更加想要一探究竟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忍受着内心震荡的痛苦,李佳凝悄无声息的靠近那紧闭的窗户,随后将耳朵贴合在上面继续聆听着。
伴随着她的靠近,声音越发清晰起来。
那起伏不定的呻吟声伴随着些许痛苦声听着让人面红耳赤,此外还有那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仿佛在搅动什么满是水渍的东西,让人浮想联翩。
虽然只有这些信息,难以窥见全貌,但是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女,自然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竹竹……你为什么……】
一种油然而生的被辜负感瞬间充斥进她的内心之中,仿佛是她多日以来的辛勤努力全都化为白费,自己所努力的现在显得滑稽可笑。
一片暗藏在内心的暗恋此刻变得一文不值,就像那苦苦追寻的花朵此刻发现早已名花有主,甚至已经尘埃落定,落下帷幕,而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还在奢望着他会记得当年的那一场惊鸿一瞥。
她险些站立不稳,差点双脚发软瘫倒在地,只是还有一丝作为仙人的尊严还在支撑着她,让她不至于现在就颓废丧气。
捂着胸口忍受着那心如刀绞的疼痛,李佳凝涨红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然后抬起微微颤抖的双手悄然推开那她不敢面对的现实。
【吱呀……】
声音很浅,但是也很清脆,但是这一声开窗户的声音却早已淹没在那交媾而出的浪叫呻吟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声中,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映入眼帘的是那一片狼藉的地板,抛洒的衣物就像一文不值的烂布一样被无情的撕碎,满地的黏液精水似乎在暗示着这里经过一场难以言说的大战。
看着地上那属于他的衣物李佳凝心如乱麻,翻越进来之后踩在那满是不知名黏液之上,然后捡起属于他的衣物,看着上面还在滴落淫水的内衬,还有那撕咬崩裂的痕迹,那不愿面对的现实似乎变得愈发真实。
【啊……啊~……哦~……啊啊~……】
又是一阵浪叫声传来,犹如魔音贯耳一般让她下体猛的喷涌而出一大滩黏糊糊的黏液,随后濡湿在了她的内衬之上,甚至有些还顺着腿间滴落,随后伴随着晚风一同摇曳着。
恨铁不成钢痛骂自己一句之后,李佳凝站起身看向声音传来地方。
哪里被一道风屏挡住了,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在那朦胧的月光还有那燃起的淡火烛光的相互交错下才看得出里面是如何。
只见两道影子相互纠缠的盘坐着,似乎一名男子的身影坐在一名女子身上,仰着头无力的垂下双手似乎早已脱力昏厥。
而他身前的女子倒影却不停的耸动着,犹如马达一般的下体不停的撞击着,让两人的下面那链接之处不停的向下滴落类似液体。
李佳凝看的心中满是心如刀割的疼痛,听着他痛苦的叫声,那来自心中柔软似乎被狠狠的割了一刀随后血流不止。
为什么,竹竹,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做……
心中有些埋怨,但是更多的是心疼,这朵娇贵的小花就连宗主都不舍得摧残,是什么女人如此粗野无礼,是那个家伙不停的对着自己心爱的美人进进出出?!
忍受着那屈辱至极的情绪,李佳凝最终决定一探究竟。
她慢慢的走过,踩着的高跟鞋拉扯着地上的黏液发出了呲啦呲啦的声音,十分的清晰,只是这一切都已淹没在那交媾欢愉的过程当中,犹如丢下深如千尺的池水当中,一切都不见踪影。
慢慢来到那屏风侧面,找了个最不容易发现的地方,慢慢的掀开那早已满是污浊痕迹的幕帘,随后撞入眼帘的便是两具白花花的肉体。
只见那仰着螓首双眼翻白的俏丽佳人此刻正双手无力的垂落,他似乎早已脱力,身体绵软无力只能被脖颈上的绳子拉住身子勉强维持着坐姿。
而他身前的女人此刻却干劲十足,一只手拉着绳子一边耸动着翘臀不停的吞吐着他那早已被吃的肿胀发红的肉筋,高耸的乳房此刻直挺挺的压在身前美人的胸前,红润的乳头如同四目相对一般与之亲密相吻。
丰腴的肉体相互交织,一切仿佛浑然天成仿佛她们就是天生一对。
耸动的屁股不停的让小穴吞吐肉筋,一进一出间不停的棒身和龟头吞入然后吐出并且每次吐出还会带出串串黏液泼洒在那早已形成河流的床单之上。
滴落的黏液顺着床沿滴落着,此刻早已在地板上积水成面,随后借着光芒映照着那依旧在酣战的女人身上。
粗重的鼻息声不停的吐出着,旺盛的精力即使经过十几次的高潮依旧坚挺,干的这发骚的仙子彻底失去抵抗任由她继续发泄。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徐徐传来,一道又一道的声音宛若敲碎李佳凝最后一丝坚守一般让她彻底绝望。
通红的双眼带着些许水雾,看着那被干的嘴角满是口水浑身上下遍布啃咬淤青的痕迹,李佳凝心疼不已。
【你这家伙,为何不轻点。】
内心的弱势和自我催眠让她难以对着那个正在她心爱的美人身上不断耕耘的赵红酥动怒。
尽管她无论在身份还是实力上远超对方,但是依旧难以提起勇气面对她以及这一切,事先她已经探查过了,竹竹的身上根本就没有被下药的痕迹,这足以证明眼前的女人是竹竹爱上的。
他没有选择她,而是别人,虽然有着满心的不甘,但是最终全都化为了无谓的挣扎和哀怨。
只因为他选择了她,而不是自己。
听着那不断响起的啪啪声还有女人舔舐啃咬的声响,李佳凝只能躲在暗处默默的窥探着,就像以往那样一般,像一只老鼠一样躲在暗处窥视着别人的光鲜亮丽。
【啊啊啊啊啊……】
突然,陈玉竹开始有些哀嚎起来,随后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即将释放的前兆。
而早已战斗十几次的赵红酥也学的很快,马上摸清楚了他的一些即将高潮征兆。
随后赶紧将他的身子向着自己这边压紧,然后伸出舌头伸进他的口中与他再度湿吻起来。
伸入的舌头如同蟒蛇一般将这早已被摧残至极的地方弄的更加凌乱不堪,期间还不忘将嘴里那满是欲望的津液注入进仙子的嘴里。
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吻到兴致高跌的时候一双满是苦涩的眼神痛苦的看着那两条交织的舌头不停的在她眼前盘旋蠕动着。
喉咙滚动,咕噜咕噜声响起,陈玉竹下意识的吞咽着她的注入赠予,他早已被干的神志不清,一切都只是性欲到来的无意识行为罢了,哪怕给他灌的是她下面的淫水他也会照喝不误。
感受到他的吞咽,赵红酥也是慢慢的抽出舌头拉断丝线之后加快耸动屁股的速度。
只见那在两人早已泥泞不堪的交合之处那不断吐出吞入的肉筋开始加快了速度,有些干瘪的卵囊被迫与肉筋一起撞击在她的阴唇之上。
充血肿胀的阴唇也是使出解数加大吮吸力度,那灵活的阴唇如同吮吸机一般死死压住肿胀充血的肉筋,同时甬道内的肉壁也突起了许多褶皱,褶皱突起的很多,有些地方甚至不足一根小拇指进入。
充血到如今的蜜穴足以证明她已经进入到了高潮阶段。
性奋感让她继续加快耸动的速度,只见她左手紧紧挽住手中的绳索,右手则紧紧的按着仙子的玉背让其紧紧的贴合着自己,胸前的乳房被压成肉饼,而下面的肉筋却被吞吐的更加迅速了。
吐出的淫水和些许精液也越来越多,混合液体散发着足以让两对互有好感的男女直接当场操干起来,而这一切也刚好成为赵红酥即将释放的加速剂。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响彻的淫靡声音回旋在这满是欲望的周围,聆听着这活春宫般的淫乱声,看着那肉筋与蜜穴不断交合之地不断的吞吐抽送,以及那巧合的偷窥视角还有那十分屈辱的无能窝囊感,在这一系列的刺激下李佳凝竟然可耻的开始止不住的肉穴流水潺潺了。
美味的肉体不断的交合着,十分刺激的交合如同最为真实的戏演看的李佳凝难受至极的同时也是口干舌燥,内心燥热,下面更是搔痒难耐,随后更是慢慢的伸出手扒开内衬露出那粉嫩的阴唇,然后探出手朝着里面抠挖而去……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啪啪声变得更加急促了,痛感也开始让陈玉竹紧锁眉头,不断的让粗壮的肉筋进出十分狭窄的甬道已经十分困难了,而且还是十分迅速的进进出出,尽管有着黏液润滑,但是那皮肉脱落的痛苦还是让他在急促娇喘的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哼唧声。
【慢点……好疼……】
陈玉竹下意识的伏在她的耳畔处求饶般的说着,想要恳求她慢一点,只是他毫不长记性,这似乎激发了赵红酥的兽性,只见她邪笑一声,反而迅速加快了屁股蛋子耸动的速度,肉穴吞吐肉筋的过程也变得更加痛苦不堪了起来瞬间让陈玉竹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慢点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
可是无论陈玉竹怎么求饶也不管用,早已干的兴起的赵红酥全然不顾只享受着肉穴传来的那如同天堂般舒畅的快感,似乎陈玉竹越痛苦她越舒畅。
疼痛让他眼角含泪,之后只能死死抱住女儿的身躯任由她如同野牛一般耸动着身子。
【嗯(喘气),嗯(喘气),干死你,干死你,你这不知廉耻的骚婊子,你这勾人女人的贱货,老娘草死你,草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开始辱骂着,随后下体的肉壁突起变得更加坚硬,刮蹭间少了那份柔和变得更加粗暴,施加的疼痛感让陈玉竹再也不管那上下涨落的洪流,让他那肉棒上的输精管开始鼓动,原本干瘪的管道瞬间隆起,时候让那储存在卵囊内的洪流瞬间迫近关口然后即将喷薄而出。
一切的变化她自然是通过敏感的蜜穴感受到了,此刻她也准备好了一同高潮,随后开始继续刺激着早已沦为欲望奴隶的陈玉竹击溃着那即将崩落的隘口。
【你这骚货,欠干的骚浪贱,一个只会勾引人的狐媚子,你这骚狐狸,装的这么纯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骚,我们才认识几天啊,就让我这么快活,你这骚裱子,草死你,草饲你,草饲你,嗯啊。】
她继续辱骂着,言语之中全然没有尊敬并且措辞也开始激烈急躁起来,将身前的俏丽美人,某人的心上明珠贬的一文不值,似乎自己唾手可得的东西别人却是望尘莫及。
操干不停的加速着,盘旋的洪流和那来自言语的刺激以及肉穴夹紧的快感让陈玉竹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死死的抱住女儿的肩膀,然后靠在她的肩头任由他继续刺激着。
他快要坚持不住了,不断升涌的洪流让他的缺口开始向外流淌些许白色污浊,伴随着她的吞吐抽送一串串白色黏液吐了出来,仿佛一切即将激荡而起的前兆。
他双眼迷离,仿佛掉入那花花世界当中,游离间尽是那不曾品尝的欢快的肉体激荡,啪啪啪间他无神的望着那远处的明亮,隐约间似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眼神。
一瞬间,那种被偷窥,被发现偷吃的紧张感瞬间涌上他的大脑,随后猛的让他的肉筋收缩,随后那苦苦坚持的隘口瞬间崩塌,滚烫的洪流迅速喷涌而出,浓稠的白浊瞬间涌入甬道内打了个赵红酥措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