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拔允提着一大篮子花瓣快步走进来,瞧见美人已经脱光进入水里,欲望大盛,着急地将篮子直接倒扣,将花瓣一股脑地全倒到浴池里。
这些花瓣都是刚刚摘下,未经分拣,颜色各异,还有叶子碎枝,男人也不管这些,也不及让花瓣在水里散开,将篮子丢到一旁,开始脱衣裳。
“小妃妃奴儿,主人来啦!”
段拔允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体,挺着一根半软不硬的紫黑肉棒,猴急地如一只黝黑丑陋的癞蛤蟆跳进浴池里。
“扑通……”
巨大的身躯砸起水花,溅到正在安静地清洗身子的永明郡主的小脸上,瞬间激起美人的嗔意,狠狠地瞪向男人。
与美人共浴,自然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何况是天下最美的女子呢。
段拔允一张黑脸也忍不住兴奋得涨红,喉结耸动,却不再像方才猴急,缓缓地蹚着水靠近。
凌楚妃嗔意一闪而过,双眸中含着羞意,芳心怯怯,如一只可怜的羔羊,倚坐浴池边缘,颜色各异的花瓣飘散开来,飘到她的身边,沾在她的肌肤上。
尤其是双乳,随着浴水的起落荡漾,一朵鲜艳的红花沾在乳球上,美得惊心,艳动惊魄。
已经走到眼前的段拔允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赤裸的娇躯,也分辨不出到底是花瓣鲜艳,还是美人的乳头鲜艳,只知道这圣女乳头诱人无比。
“刚才主人将阳精射在小妃妃奴儿的胸脯,来,主人帮小妃妃奴儿清洗一下。”
说着握住美人香肩,将美人拉在浴池中间,他坐在美人身后,一双大淫手缓缓地从美人的臂下穿过,他并不心急,慢慢地,两手从美人的腋间沿着肌肤温柔地游动,游过肋间,游到乳球底部,缓缓地爬上乳球,最后两只大手完全攀上美人胸前沉甸甸的乳峰。
将永明郡主浑圆饱满、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握在粗大的手掌中。
“嗯……”
乳峰上的快感让她轻轻地哼出一声好听的呻吟。
“这么好看的胸脯怎么能被主人的精液给弄脏呢,一定要好好地清洗清洗。”
男人的脸就在她的玉耳边,吐气如牛,双手则握着乳峰,肆意揉弄。
挺拔的乳峰本是女子的羞人之处,男人却尽情地享用着,浑圆的乳球在大手的揉弄下不断地变幻着各种形状,乳肉荡漾,乳尖跳动,画面有一种淫靡的美感。
“嗯……轻点揉……”
凌楚妃被揉得咬紧嘴唇,完全无法忍受这逼死人的快美。
“主人的精液多脏,不用点力清洗如何洗得干净?妃奴儿就好好忍着,不不,是好好享受主人的服侍。”
段拔允揉弄玉乳的动作越来越大,两只硕大手掌各包住一只美乳,齐齐用力,揉捏得五指都陷入乳肉之中,本来浑圆的球球已经不成形状。
“嗯呃……”
凌楚妃索性闭起双眸,但乳球上的快感让她不时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呻吟,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男人赤裸的胸膛紧贴玉背,揉弄得更加放肆,饱满浑圆的玉乳被两只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两粒鲜红的乳头受到强烈的挤压后,被刺激得嫣红粉嫩,发硬坚挺。
“乳球已经洗得白白了,现在要洗这尖儿,也要将它们洗得白白的……”
红艳的乳尖又如何洗得白呢?
段拔允淫笑地说着,两根手指捏住圣洁鲜艳的乳头,轻轻往外扯,圆润的玉乳在扯动下变成笋状,乳头被捏在手指间,与粗糙的指面一比,方显尖儿的娇嫩嫣红。
凌楚妃被玩弄得紧闭双眸,紧咬红唇,螓首逐渐后仰,无力地倚在男人的肩上,形成交颈之势。
“嗯呃呃……好……好难熬……”.
段拔允嗅着郡主娘娘的体香,手指轻轻地扯弄着乳尖儿,时而轻捻,时而往外扯长,时而又按入乳球里。
“妃奴儿整日穿着束腰修身的衣裙,应该就是故意将这对胸脯展露出来吧,胸脯虽美,却深藏衣裙里边,又不及你的母妃那般壮硕,终归不及脸蛋那么吸引男人更多的目光……”
男人玩够了乳尖,又将乳球握在手中,完全沉浸地享用着,完美的乳瓜丰硕而形佳,弧度更是充满美感,迎合着手更是握感十足。
“……不过上下晃动时,也还是能荡起阵阵波浪,衣裙跟着飘动,把那些个小年轻迷得神魂颠倒,口水直流,多少人也想脱下衣裙,一睹妃奴儿胸脯真容,可只有主人一人……”
“嗯呃……”
段拔允一边玩弄她的胸脯,一边挑逗着,凌楚妃被挑逗得后仰着玉颈,浑身燃起着一股躁动不安的火热,从双乳散开,上至额头,下至玉足,甚至两腿间的嫩穴儿处温热瘙痒起,而且有着愈演愈烈之势。
“嗯呃呃……不要再揉了……好难挨…………呃呃……”
双乳吃痛的凌楚妃,微张着小嘴,发出声声急促的喘息与哀求,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觉心怀里,完全闭上双眸忍受着全身上下都被玩弄的肉欲快感。
没想到的是,段拔允双手果然放开双乳,让她得以喘息。
“妃奴儿,现在是不是感觉非常渴望这种抚摸?这便是你的玄媚体在慢慢激发,你天生淫荡,却以圣洁高贵慕名于天下,真是讽刺。”
凌楚妃喘着兰息,道:“我没有……”
“没有?你只是现在年纪还小,而且未尝云雨,等本座今晚给你开苞后,你的玄媚体便会被激活,玄媚之力便会深刻地影响你的身子,到时哪还需要像今晚这样求着你,本座只需一个眼神,你便会乖乖地撅起屁股求本座操穴!”
凌楚妃无力地倚在男人的怀里,身子悄悄稳定下来,冷声回应道:“我才不会那样。”
段拔允嗅了嗅美人体香,道:“玄媚体无比奇妙,除了可以让男人得到至高享受外,自身也无比敏感,往往欲求不满,非常容易沉沦于欲海,特别是当完全激发之时,极易动情,被谁干都会动情,这是体质决定的,不管你想不想,当一只野狗干你时,你也会非常安然地享受。”
凌楚妃不知道这魔头所说是真是假,但好像他从未对自己说过谎,若真如此,都不用他施展那些淫靡的手段,自己很容易便会在他胯下沉沦。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如何能挺得过这半年?
“你现在是本座的女奴,要绝对忠于本座,未来半年之内,即便玄媚之力发作,也不许你与任何其他男人亲热,便是陈卓也不行。”
凌楚妃道:“我与陈卓是未婚夫妻,彼此亲热是自然的。”
段拔允想了想,再次轻轻抚上双乳,道:“那好,半年内,只准你们亲嘴,不许越线,连你这对奶子都不许让陈卓碰一下,若是被本座发现你们有越线之举,本座便视你违背诺言。”
凌楚妃与陈卓只有在冀州那次劫后重生稍稍越界,其他时候最多也就亲亲嘴,这一点倒没有让她为难,她更不可能与其他男人亲热。
何况今晚过后,她的处子红丸便不在存在,她不知道如何向陈卓解释,或许这一刻来得越晚越好。
“嗯呃……”
男人的手再次揉动,将一对乳房狠狠地蹂躏,鲜红的乳头被反复摩擦,弹性十足的乳球被揉成各种形状,松开后又回复饱满浑圆的原状。
试问这天下哪有谁,即便是她的未婚夫陈卓,能如男人这般用大手抓着一对玉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呢?
圣洁娇挺的玉乳上不断传送着快美至极的刺激,让她的芳心大乱,也令她销魂智昏。
“呀……”
迷离之中,她又感觉到下边的臀间,一根火热的坚硬之物正在强势地塞进美臀里边,自己的股沟正作为轨道指引着这根火热之物,它是那么长,那么粗大,轻易便塞了进去,直达自己的花宫门口。
随后又慢慢抽回,用她的美臀耻丘来摩擦着肉棒,就像大战之前的磨枪霍霍!
与此同时,揉弄右乳的右手也下探到永明郡主的两腿之间。
“嗯呀……”
凌楚妃惊呼一声,顿时芳心羞赧不堪,好看的小脸晕红无比,只觉有一只魔手正一点一点地轻轻地挑开她圣洁的阴唇,准备向她神秘的花园里探索。
蚌肉般稚嫩的花瓣令男人享用无比,却不敢过分深入,只是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圣洁处子的郡主花唇。
“妃奴儿,舒服吗?”
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地吐着气,让她的身子更加颤抖,神秘的圣地被男人这样淫玩亵抚,她只能秀眉紧蹙,美眸合闭、银牙暗咬。
理智、羞耻、愧疚、愤恨、欲望、极乐等等情绪不断地交织,让她到了沉沦与清醒的边缘。
“呃呃呃……”
身子上最敏感的所在皆被侵犯,永明郡主却只能无奈地承受着,身子上的肌肤到处一片通红。
耳闻着这位高贵圣洁的郡主娘娘仙乐般的呻吟,抚弄着完美的乳房与温滑的小穴,看着天香国色的绝色美貌,男人也到了某种极限。
是时候该来点更刺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