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过分!”
听着怒火旺盛的呵斥,段拔允抬起头,但见永明郡主神态显得威严而凛然,眉宇间凝聚着一股肃杀之气,美眸中更是燃烧着熊熊怒火,发出着令人生畏的光芒,比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还要耀眼,似乎要将一切的黑暗与邪恶焚烧殆尽。
但是膝盖下的洁白耀眼的亵裤却让此时的场景显得有些暧昧与滑稽。
段拔允毫不畏惧,在地上吼道:“你是我的女奴,个骚逼也舔不得?”
凌楚妃回复道:“我献身救那么多人,也包括你在内,你却对我做这种事,你这魔头就这么坏吗?良心完全泯灭了吗?”
“在你们正道人的眼中,我不就是一个良心泯灭的魔头吗?既然你想救巫神山的百姓,救你的好姐妹沐颖,救柳元,救你带来的征南军,那就好好地让我享用,当我的女奴,你可以杀了我,但你要想好后果!”
软肋被抓,凌楚妃一下子软了不少,却还是倔强道:“善良的人就要受到欺负吗?”
段拔允冷哼道:“凌楚妃,没想到你这么幼稚!”
“幼稚……”
永明郡主低声咀嚼着这两个字,本能地探手抹去眼角的泪迹。
正兀自怆然悲伤之时,男人大声命令道:
“把剑扔了,跪在我面前!”
永明郡主听到,眸光闪烁,颤声道:“我不要……”
段拔允从地上爬起来,厉声道:“亲小嘴不让,吃奶子不让,舔个骚逼也不让,凌楚妃,你还想不想履行承诺了?!”
“我……”
“跪下!”
永明郡主还是不愿,继续抗拒着。
“跪下!!”
段拔允毫不退让地继续命令。
“跪下!!!”
女孩抗拒一会儿,丢掉秋鸿剑,缓缓弯曲双腿,紧咬下唇,眸中流露出一抹凄凉。
最终还是跪在男人面前。
段拔允非常满意,嘴边含着邪笑,走到锦榻前,坐在榻边。
“跪来这里,给本座口交!”
永明郡主芳心大乱:“什么?!”
“跪来这里,给本座含屌吞精!”
“我……我不要……”
“你可以不要,不过可想清楚了,距离天亮不过两三个时辰,本座被你关了这么久,不在你身上好好发泄一番,如何对得起这些天受的苦难?”
凌楚妃再无先前的威严愤怒,语气带着几分哀求道:“你能不能直接一点,直接取我红丸破境承天?”
段拔允拒绝道:“不行,本座要先玩遍你身子的每一寸,你的小嘴,你的奶子,你的小嫩屁眼,最后才是你的处子红丸。”
凌楚妃背对着段拔允跪在地上,低垂下螓首,再次陷入犹豫纠结中。
段拔允看着这仙子背影,心想还要再杀杀这小妮子仙子般的高傲,又道:“既然应下诺言,那你就不再是什么高贵冷艳的圣女郡主,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女奴,女奴是用来做什么的?便是给主人含屌吞精,插穴操逼的,还不快跪过来!”
女孩依旧在犹豫。
“快点过来,否则本座生气了!”
凌楚妃这才站起身,却没有跪到榻边,而是走到圆桌边,拎起酒瓶,高抬起来,一股脑地往嘴里倾倒。
多愁善感是一般女子的底色,但凌楚妃不是一般的女子,半瓶酒水全部倒下,苦辣的酒水冲去一半。
放下酒瓶,手轻轻一抓,秋鸿剑飞至手中,用力挥动几下,划出几道剑气,将房内另一侧的梳妆台劈得粉碎。
段拔允不知永明郡主此时的心境变化,谨慎地看向她,刚好对上她侧目而来的目光。
目光含凶,直想杀人,直吓得段拔允心里哆嗦,他此时功力尽失,如同废人,若是永明郡主此时反悔,自己这个条狗命必定不保。
一念及此,从未有过的恐惧蔓延全身,永明郡主的美眸凶光令他冷汗都流了下来。
然而,这时凌楚妃却突然丢掉秋鸿剑,缓缓地走到他的身前,随后轻轻地跪下身子。
男人还未从后怕中回复过来,却见凌楚妃的凶意散去,小脸上再无表情,双眸甚至显得有些空洞。
原来这小妮子刚才是在发泄,惊魂甫定,段拔允马上又换回方才的得意忘形之态。
“妃奴儿,你是要吓死主人我吗?”
凌楚妃没有回应,只是跪在男人的两腿间,怔怔出神。
“再靠近一点,帮主人脱掉裤子。”
凌楚妃很听话地向前跪近两步,伸出玉手,去扯男人的裤腰带,随后将裤子往下扯,段拔允也配合着提起臀部。
凌楚妃虽然第一次给男人脱裤子,极不熟练,但也很轻易地将段拔允的裤子全都褪到膝盖处。
随着胯间毫无片缕,段拔允胯下浓密黑毛丛中露出一根庞然大物高翘如龙。
赤红色的棒肉狰狞凶恶,青筋缭绕,末端如恶龟,椭圆的头部裂开一个口子,腥臭的透明粘汁正一点一点的渗出,又像饿狼猛虎,对着娇弱可怜的圣女郡主虎视眈眈。
凌楚妃并非第一次见这根恶物,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肉棒的热气扑上小脸,烫得她芳心大乱,眉头小皱。
“它是不是好丑?是不是还有奇怪的味道?”
美人没有回应,但小脸上的厌恶已经给了答案。
“你未婚夫的大屌也未见得比本座的好看到哪去,你关了本座这么久,便好好服侍一下这根宝贝。”
凌楚妃怯生生地问道:“你能不能洗一下?”
“它是脏了些,但清理干净就是女奴该干的事。”
凌楚妃深吸一口气,秀气的柔荑颤颤伸出,鼓足勇气以一指轻轻碰了碰。
冰凉的指尖未触棒身便直感惊人的热力,碰上之后更觉触手炙热。
段拔允笑了笑,道:“妃奴儿,先用两只小手帮主人握着。”
凌楚妃很听话地又伸一手,双手一上一下同握棒身,轻轻地按捏着。
好烫。
这是凌楚妃心里的第一感觉,她的玉手又纤小又软若无骨,肉棒被她抓抚在掌心,黑白大小相衬,颇具视觉冲击力。
“小手握紧肉棒,上下来回捋动。”
凌楚妃按段拔允说的,双手同握棒身一上一下地推送着。
她小脸上虽然表情不多,但还是浮现着淡淡的红晕。
“嗯呃……”
段拔允不经意地哼出一声,女孩柔掌掐握,玉指上下连弹,肉棒的触觉,以及美人第一次掐握肉棒的快感都让他享用无比,这股别样的销魂,又大有奇趣。
“力道大一点!”
凌楚妃听话地加大力道,最上边的大拇指刚好拈着龟菇,时而按在沟壑之间,爽得段拔允一阵又一阵地打着激灵。
“呃呃……果然比妃奴儿的小脚美妙!”
狰狞粗黑的肉龙在凌楚妃的一双小手里反复套弄着,那画面太美,大大勾起段拔允的欲望。
“对对,就这样撸动着,拇指也用力点抠。”
永明郡主小手肤色玉白,极富韵律地起落,肉棒上多日积攒的污迹很快沾上小手,但她似乎已经不太在意,双眸还是显得有些空洞,机械般地不断套弄着肉茎。
“妃奴儿。”
男人突然柔声唤道。
凌楚妃轻抬螓首,略显呆滞地看着男人。
段拔允伸出手指轻轻地刮过女孩的红唇。
“用嘴帮主人含弄含弄。”
凌楚妃俏脸一凝,有些沉重,她心里油然生出一种自己真是一个女奴的感觉,很强烈。
男人手指轻抚红唇,淫笑道:“不知道世间最高贵最绝美的郡主娘娘的小嘴含进肉屌会是怎么样一番美景?”
面对男人的羞辱,凌楚妃却显得有些淡定,她十指抓住肉柱中部,小脸缓缓凑近,看着那个深渊似的马眼。
停顿一小片刻,最后在男人的期望与注视中——
香唇贴上肉菇头,轻轻一抿。
“呼……”
段拔允深深一口呼吸,这般情景实在太美,天下人爱慕的永明郡主竟然主动亲吻他的肉棒,这种征服感无与伦比。
虽然这天下第一美人的动作生涩无比,可精神的享受无限,只是轻轻一抿,敏感的龟菇马眼便传来极为软糯温热的触感,销魂的酥麻让段拔允一身肌肉猛抽,坚若磐石的双腿更是一阵发颤。
“凌楚妃,你再怎么风华绝代,国色天香,清纯无比,圣洁无双,现在还不是给男人含棒吹箫!”
永明郡主听见,轻抬小脸瞪了男人一眼,目光直想杀人,不过凶意转瞬即逝,又继续低头轻抿肉棒。
“呵呵呵,若是你的仰慕者知道此时我要他们的梦中仙子帮我含弄肉棒,不知道会不会来追杀我。”
永明郡主没有再理会,继续双手握着肉棒,用红唇轻轻地抿动着。
“把舌头吐出来,用舌头来舔,全部都舔一遍!”
永明郡主雀舌吐出,如同初春觅食的小蛇,小心翼翼地,怯生生地,轻轻地舔在男人龟头上。
龟头上早已溢出一些稀薄的液体,香舌一触及,只觉又腥又咸,浓重的气息刺激得她娇躯狂颤,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粉红的柔光。
她小手要握着肉茎,胸口的衣襟便微微分开,两团雪白浑圆的玉乳半遮半露,鲜艳的乳头卡在边缘,一时房内春光四溢,淫糜的气息充斥着房间。
绝美曼妙的女孩与黝黑高壮的男人通过一根肉棒连接起来,仿佛一幅销魂的春宫画卷。
“张开小嘴把它含进去。”
永明郡主并没有照做,继续重复着舌尖轻舔龟头的动作。
“下贱女奴,张开嘴把肉屌含进去!”
永明郡主被男人的命令惊得芳心怯怯,慢慢张开小嘴——
将肉棒尖端含了进去!!
“呼……爽!”
男人又一深吸一口气,爽得要飞上天,只觉肉棒仿佛浸泡在温热湿滑、紧窄润弹的肉洞之中,美妙之乐远胜抽插寻常女子的蜜穴。
“啊呼……不愧是名满天下的紫凰,当真是个天生的妖孽!”
永明郡主嘴太小,将将够得含入鸡蛋般大小的龟菇,她曾见过水洛悠闲惬意地帮陈卓吮吃肉棒,也见过皇后赵琴热情地给觉心口交,记忆里水洛与赵琴都含弄得很开心。
然而此时,她只有委屈与痛苦,粗大的肉棒几乎占满小嘴里所有的空间,或顶向喉咙,或刺向香腮,在柔嫩的脸颊上凸起男人的形状。
更让她受罪的是浓烈的男子腥膻直冲口鼻,小嘴又被堵得满满当当,恶心欲哎,又几欲窒息。
她吐出肉棒,停下动作,狠狠地喘了几下,被这根几日不曾清洗的肉棒弄得狼狈无比。
“妃奴儿的小嘴真舒服,紧窄柔滑,温热湿滑,也是一个妙处。”
“好……好难受。”
段拔允饶有兴致地道:“才含进这么点就难受了?”
“你能不能先洗一洗?”
“说了不能,赶紧继续含弄!”
美丽高贵的永明郡主轻叹一息,继续张开水润香唇,再次将男人胯间粗壮的阳具纳到口中,学着水洛,温柔地吞吮起来。
“呃呃……舒服,妃奴儿,含深一点,像这绮梦馆里的婊子一样!”
永明郡主双手紧握着布满青筋的棒身,张着红润玉唇,将整个龟冠含在嘴里,不断吞吐。
段拔允一边享用着美人的口舌服务,一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个具有圣女与女奴双重身份的女孩。
温柔地伸手将美人鬓间的发丝撩开,轻抚美人玉脸。
“看妃奴儿这般生疏,想来真没有给陈卓那臭小子含过,真是大大便宜主人……”
说着淫手慢慢往下,滑过玉颈,抚上锁骨,将肩头的衣服缓缓分开,露出两个圆润性感的香肩,下边的两颗饱满玉乳也露出来,画面极美,又有几分淫靡。
“嗯……”
永明郡主对于男人放肆的手指并无阻止,温柔缓慢地吐呐着男人的阳具,只在男人的指头轻轻捏动乳尖时娇哼一声。
“……要是陈卓看到主人这般淫玩他的未婚妻,不知道会不会用天离剑砍主人……”
听到“陈卓”,永明郡主吐出肉茎,只用玉手握着爆满青筋的棒身,轻轻上下捋动。
“陈卓……”
心中轻轻地念叨着,那个少年还重伤躺在床上,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苏醒,若是醒来寻找自己该怎么办?
她本应该陪在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