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酒水下肚,凌楚妃已经有些醉意,身子也燥热不安,理智一下子冲淡不少。
刚把酒瓶放下,男人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仰面斜躺着,一手托着美背,一手轻轻地抹弄着她嘴角边的酒迹。
“男女之事世间美好,郡主娘娘却如历鬼门关。”
凌楚妃经酒一冲,少几分忧伤,多几分怒意,娇弱地倒在男人怀里,却依旧冷声道:“跟你这魔头有什么美好的?”
“你可是本座女奴,这般与主人说话,不怕被打屁股?”
“哼!”
凌楚妃冷哼一声,摆出一副清冷的娇容。
段拔允笑道:“别以为主人不知,妃奴儿整日假装清高,实际内里骚浪得很。”
“我没有!”
“没有?听闻在江南时,你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半夜三更偷偷溜进男人的房里,不清不楚的,不是骚浪是什么?”
凌楚妃白了男人一眼,冷声道:“我若如你所说,你现在还能享用到我的……红丸吗?”
“你的红丸虽在,只是不知这身子的其他地方是不是已经被男人玩烂,也许这对奶子都被陈卓揉烂了。”
凌楚妃不想接话,索性移开目光,任由段拔允肆意妄为。
段拔允也不客气,一手托着娇嫩的身子,一手捏住胸口的衣裙,轻轻一分,衣裙胸襟被分开,露出里边的一件淡紫色的绣花缎面抹胸。
“果然是一对极品妙物,虽未见真容,仅看轮廓,绝对错不了。”
一双鼓胀浑圆的乳房羞涩地藏在软滑的抹胸之下,被紧紧包裹,将缎面高高撑起,形成两座美妙的山峦形状。
山峦的最顶端,两粒突起将平滑的缎面顶起,秀色可餐,诱惑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扑将上去,或揉或捏,或咬或吮。
胸口大开,丰满挺拔的玉乳只隔着一件贴身抹胸就这样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中,羞得永明郡主只能紧闭双眸,俏脸泛着红霞,羞愧难当。
段拔允也不急于扯掉抹胸一睹圣女玉乳的真容,只是嗅着乳香,目光灼灼,欣赏着圣女峰峦轮廓,幽幽叹着。
“妙物是妙物,可惜大小还是比不得郡主的母妃。”
凌楚妃听到,睁开美眸,错愕看着男人,怯生生地问道:“你说什么?”
“本座说,郡主的胸脯论大小比不得郡主的母妃。”
“你……你什么意思?你见过我的母妃?”
段拔允道:“本座何止见过郡主的母妃,本座曾经还当过郡主母妃的护卫。”
凌楚妃一顿疑惑,不知道男人所说是真是假。
“本座十几年前名叫段青,曾在你父王的麾下从军数年,也曾多次担任你父王与母妃护卫,郡主可有印象?”
凌楚妃道:“没有。”
“也是,像我们这种不入流的无名小卒,自然入不得郡主娘娘的眼。”
“我当时只有几岁,只是一个刚懂事的小女孩,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人。”
段拔允轻笑道:“也是,本座最后一次见小时候的郡主,那时郡主才六岁,长得还胖嘟嘟的,想来可没少吃母妃的奶乳吧。”
凌楚妃咬牙道:“你羞辱我便算了,不许说我母妃。”
“那我们说说妃奴儿的父王,凌峰也是人中龙凤,一等一的美男子,十八岁便到军中历练,虽然风度翩翩,文雅高贵,但治军却独有一套,在军中颇有威望,对待我们这些手下也非常不错。”
凌楚妃没好气道:“既然你话里说得对我父王那么尊重景仰,又何必如此糟蹋我呢?”
段拔允淫笑道:“嘿嘿,谁让你父王抛弃了我,便让他的宝贝女儿来赔偿本座。”
一边说着,一边将食指悄悄地爬上凌楚妃胸口的圣女峰,动作温和轻柔,待爬到圣女峰顶端后,食指轻轻下压,隔着锻面细细地拨弄着突起的乳头,感受着美妙的触感。
“呃嗯……”
凌楚妃轻咬唇瓣,被这种轻触痒得有些难受,心中芳心乱颤。
“怎么?郡主的未婚夫没有摸过郡主的胸脯吗?”
凌楚妃忍着快美与羞愧,问道:“我父王如何抛弃你?”
段拔允用手指轻轻地蹭刮着乳尖,一点一点地将凌楚妃的情欲挑动起来。
“郡主的小尖儿已经慢慢硬起来啦。”
凌楚妃带着嗔意地冷声道:“我问你我父王如何抛弃你?”
段拔允轻压细捻不够,大拇指与食指并用,隔着抹胸开始搓捏着乳尖。
“郡主应该还记得六岁的时候,你的父王出使北羌商议和谈吧。”
“记得。”
“我当时也在北上的队伍中,负责保护你父王的安全,本来一切顺利,但当时的皇子壤熙不愿景国与北羌和谈,派人准备深夜秘密暗杀你父王,你父王不知从何处得知消息,在两名高手的护送下偷偷离开使馆,让我们这群不知情的随从全都留下来掩人耳目,结果我们死伤惨重,本座侥幸逃得一条性命,却流落北羌,被人抓去当作奴隶贩卖,郡主说说这算不算抛弃呢?”
凌楚妃不知道段拔允所说是不是真的,在她的记忆里,凌峰并不是这样的人,即便是真,也是无奈之举。
不过她马上又想到巫神山此时的局势,不就跟当年父王差不多吗,自己的父王丢下一众随从,偷偷逃离北羌。
自己终归没有与父王一样。
“我父王当时肯定也是没有办法,这不能全怪我父王。”
段拔允道:“不过因祸得福,本座在北羌当了三年奴隶,受尽苦难,一次偶然机会遇上本教前任教主,他将本座救下,收本座为徒,亲传功法,更是将教主大位教给本座,让本座走上另一条人生之路,想想这次也是一样,本座落入郡主之手,功力尽失,又断一腿,却再次因祸得福,不仅马上就能破境承天,还能与郡主娘娘一亲芳泽。”
说着五指轻抓,揉捏着凌楚妃的左乳,大脸欺近,吻着白皙细腻如玉般质感的雪颈。
凌楚妃本来还因凌峰而产生一点点愧疚,此时完全消失,只剩嗔怒。
“本座原叫段青,郡主可知为何改名段拔允?”
“我不知道!”
“本座当奴隶那三年,段青之名被剥夺,被唤作拔允,郡主可知拔允是什么意思?”
凌楚妃依旧嗔道:“我不知道!”
“拔允在北羌语中,意为健壮的奴隶,本座皮肤黝黑,生得高大,孔武有力,卖价可是非常之高……”
“你这魔头就应该在北羌继续当那些野蛮人的奴隶!”
段拔允无赖道:“本座是不当那该死的奴隶了,不过郡主娘娘可是答应要做本座半年的女奴儿。”
“你若履行承诺,我自然也会。”
“那好,那本座现在便要好好享用,你父王母妃生得俊美,没想到生出的女儿更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凌楚妃不想理这种明为夸奖实为羞辱的话语,偏过脸去,默默地承受接下来的命运。
段拔允将抹胸轻轻往下扯了扯,露出白得晃眼的乳球底部,低头吻了吻,只觉肌肤光滑无比,乳香沁入心脾。
“你母妃当年也是我们这群下人心中的女神,多少人梦里都想与她一亲芳泽,本座自然也是如此,却没想真正能一亲芳泽的是她的女儿,若细细说来,本座可算得上郡主的伯伯一辈,郡主该称本座为一声段伯伯,来,叫一声让段伯伯听听。”
凌楚妃不看一眼,没好气道:“我不叫。”
“不叫也罢,那让段伯伯好好疼爱妃儿侄女。”
说着对着凌楚妃留给的完美右侧脸颊一顿亲吻,随后火热的厚唇顺着娇翘优美的下颚一路向下,吻过天鹅般优美的玉颈,在雪白晶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路,吻上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香肩,最终停留在淡紫色的绣花缎面抹胸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妃儿侄女,段伯伯吻得可舒服?”
凌楚刀索性闭起双眸,默默地等待着那不可抗拒的淫风暴雨的降临。
“妃儿侄女,段伯伯要把这碍事的内衣脱掉啦。”
段拔允自然得不到回应,也不生气,一口咬住抹胸的上沿,用力往外一扯,抹胸化作紫云飘飞出去,美人胸口再无任何遮挡。
“我的乖乖,太美了!!”
浑圆雪白、拥雪成峰的完美玉乳,颤颤巍巍地跳将而出,完整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妃儿侄女容颜已是世间至美,没想到一对胸脯更是绝美,本座所享用过的女子之中,论容颜之美不及妃儿侄女一分,论胸脯之美更不及一毫。”
浑圆的乳房傲然挺立,顶端的两粒粉色的乳头随着乳肉颤动,晶莹红润。
“如此完美的乳房,也就只有天生的玄媚之体能够拥有,浑圆饱满,无可挑剔,雪白细腻,如天上皎洁无瑕的圆月,此乃本座三生有幸也。”
品鉴之中五指轻轻揉捏,感受着玉乳的手感。
“乳球坚挺,充满弹性,又娇嫩如水掐豆腐,滑腻如鲜香羊脂。”
“嗯……”
凌楚妃耳闻男人下流的品鉴,紧闭双眸,乳上刺激让她小手掩着嘴,又忍不住发出浅浅的轻喘声。
美感与手感已经品鉴,男人又压低鼻子,嗅着香乳。
“嗯……香醇滑腻,如丝绸般在鼻间流淌,既有淡淡的甜,又有丝丝的凉,让人回味无穷,不知道用嘴吃一番又是如何甘甜美味?”
说着看向凌楚妃,但见美人逃避地紧闭双眼,完全不理会他。
两团傲人挺拔的雪白双峰,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男人,雪白得晃眼,两点诱人的红豆点缀在峰顶,瞧得男人口干舌燥,让他想张嘴含住一颗大口品尝起来。
“当年本座给你父王看门时,有一次两个丫鬟路过,谈及你的母妃正给不满一岁的你喂奶,当时本座满脑子都想象着婴儿的你张开小嘴含着母妃乳头吮吸奶水的画面,那一天,本座的宝贝就没软下来过,一直挺着根硬邦邦的大屌看门,没想到多年之后,嘿嘿,本座竟然能吃上她宝贝女儿的乳头。”
“嗯呃……”
伴随着永明郡主的一声淡淡呻吟,她饱满挺拔的圣洁双峰埋进一张粗大的男人脸庞,脸庞用力地拱着她柔软的乳峰,粗糙的舌头对着峰顶上鲜艳的蓓蕾又吸又吮。
男人托着她娇软欲化的纤美身子,耳闻她如仙乐般的动人轻啼,大嘴轻舔细吮着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乳头。
另一只大手攀上左乳,对着雪白的乳球不断揉搓着,不时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另一粒玲珑嫣红的乳头轻捏抚弄。
“嗯嗯……呃呃……”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也曾在多次在觉心身下被这般玩弄,但真正体会到肉身的真实快美,那种与灵魂相交熟悉却又完全不同的感觉游遍全身,让她又羞又美,又痛心又无奈。
虽然已经被觉心玩烂灵魂,但肉身尚是处女之身,含苞未放,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灵魂上,此时的永明郡主都如遭雷击,只得银牙暗咬,秀眉轻拧,紧闭的双眸似乎慢慢地渗出着泪水。
“嗯呃……”
可从双乳上传来的逼死人的快美又让她柔软的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男人也越来越不温柔,右手狂揉,大嘴猛嘬,又舔又吮,甚至用牙咬着乳头。
凌楚妃被玩弄得芳心羞愧,桃腮晕红,异样的刺激也开始让她感到一股强烈的恐惧。
在蜇龙谷的那个无名的隐密山洞里,那个虚伪的觉心和尚曾经强迫自己,也这样将脸埋在自己的胸脯处,对着自己娇嫩的双乳肆意侵犯,揉着自己的乳峰,用大嘴吃着自己的乳尖儿,尽情地发泄着他们男人的下流欲望。
但是,在冀州城外,差点被野狗破了身子的她与陈卓劫后余生,情愫爆发,意乱情迷的两人缠绵地激吻在一起,陈卓脱去她胸前的衣衫,也与此时的男人一样,享用着自己圣洁的双乳。
这终归让永明郡主有一点点欣慰,她真正的初吻,圣洁的双乳,第一次都直正给了自己心爱的那个少年。
可是她的处子红丸呢,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今晚过后,那个少年再无法拿到了。
“不要!”
她突然大叫一声,挣脱出男人的怀抱,拉起衣襟遮住胸口,眼角挂着泪水。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