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被这巨大的光炮惊憾到,纷纷停下手中的厮杀,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全都抬头望向北方的天空。
在日光的照耀下,只见一朵极为巨大的莲花缓缓降临,莲花之上,是一个美得如同仙子的女子。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女子的衣裙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她的身影在阳光中若隐若现,仿佛是天地间最美丽的画卷。
“那是天女吗?!”
大地上的每一个人内心都发出着这样的疑问与惊叹。
战场因为女子的降临而变得安静,喧嚣和血腥似乎都被这股神圣的气息所掩盖,就连宁烂也震惊地站起,失神一般看着莲花法象上的绝美女子。
女子美得令人窒息,仿佛天地间最完美的艺术品,容颜如清晨的朝露,清新脱俗,剪水的双瞳,清澈明亮,柳眉弯弯,鼻梁高挺,嘴唇红润,容颜上的每一分都让人心动不已。
微风轻轻吹过,衣裙随风飘动,仿佛与风共舞,她的发丝轻拂着面颊,流露出一股不容亵渎与侵犯的圣洁端庄。
“她就是景国第一美人永明郡主吗?”
宁烂惊叹地向一旁的乌木泽问道。
乌木泽年老体衰,平时淡薄女色,却也被女子的绝色所震撼,轻声回应。
“整个天下,除了凌楚妃,无人有此绝代风华!”
说话间又听到北方的大地一阵喊杀声,只见骑兵开路,步兵随后,一支训练有素的景国大军正向着东鱼国大军的侧翼冲杀着,足有上万之众。
乌木泽面色凝重道:“这小妮子竟然还带来这么多人马。”
宁烂道:“这应该是驻扎在白水的景国军,景国国内破事这么多,竟然还敢来管我南疆的闲事。”
乌木泽道:“殿下,那还攻不攻?”
宁烂轻笑一声,道:“必然继续攻,我倒要看看这永明郡主到底有多大能耐!”
巨大的圣莲降落在城墙的缺口处,拦在敌军之前,凌楚妃手持秋鸿剑,如仙子一般傲然地注视着城墙下的数万大军,容颜清冷,风华绝代,让人不敢侵犯。
在所有人目光都在凌楚妃那绝美的身姿上时,袁鸿却紧盯着巨大的圣莲,数着上边的莲瓣。
“……七十三朵!”
袁鸿听闻,只有到了神念境,真元在体内自成循环,圣莲莲瓣才会依次生出,修为愈是深厚,莲瓣便越多,到了传说中的承天境,圣莲将生出九九八十一片莲瓣,到时无需外界补充,单凭丹田中的一朵圣莲,便能够拥有无穷无尽的真元。
“永明郡主明明刚刚突破神念境,圣莲怎么会已经生出七十三朵莲瓣,距离八十一朵的完全形态所剩不多!”
袁鸿不由感慨,当自己还在为三十岁破境神念沾沾自喜时,不到二十岁的永明郡主便已经距离真正的天女一步之遥。
然而,这个拥有最逆天的修行天赋的年轻女子却还拥有着全天下最优秀的容颜与身段,连一向是正人君子的袁鸿也不由地像其他男人 一样带着几分男人欲望地往永明郡主身子上看去。
柔顺的秀发,勾人的美眸,完美的容颜,性感的锁骨,一袭华美的长裙随着气流轻轻飘动,将完美的身段完全展露出来。
他听闻凌楚妃乃天生的玄媚之体,举止投足间便能不经意地流露出万种风情,从骨子里便能散发出撩人心神的气息。
毕竟也是男人,袁鸿的目光最终停在凌楚妃胸前的饱满上,令人浮想联翩的酥胸将衣裙撑起一道妩媚诱人的圆弧,袁鸿的五指轻轻地抓了抓,并非是想抓一番凌楚妃的双乳,而是在回忆那晚摸上白洛华双乳时的感受。
“不知道摸上这位郡主娘娘的胸脯会是什么感觉?哎呀,我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会有这卑鄙龌龊的念头呢?”
甩掉这种念头,袁鸿又回复到那个正义凛然的天华剑子,手持长剑站在敌军之前,正欲再度拼杀,却见东鱼国的大军畏惧不前,不知道是被从天而降的绝美女子的气势所摄,还是美色所迷。
眼见大军军心动摇,花弥音也驾着一朵金花缓缓飘向前来。
“奴家还以为是天上的仙女降临凡间,原来是我们的郡主娘娘,”
凌楚妃清冷地看了花弥音一眼,长剑一横,正气凛然地回应。
“谁敢上前?”
东鱼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花弥音依旧妩媚地笑盈盈道:“郡主娘娘,这里可不是你的景国,你这个郡主身份可不管用。”
凌楚妃还是不容侵犯地回应:“你可以试试!”
梅妙手也乘风而来,落到东鱼军前,大声唤道:“将士们,这位是景国的郡主,亦是景国的圣女,什么圣女神女,那是用来干什么吗?是用来肏的,纳兰神女将士们已经见过了,今日我们冲进巫神山去,把什么圣女神女一起抓了给将士们肏,好不好?!”
梅妙手越说越大声,用功力将声音传遍整个大地,可东鱼军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梅妙手又一指永明郡主唤道:“难道将士们不想看看她被扒光衣服的样子吗?”
这时终于有了回应,“想”的声音慢慢地大军中响起,越响越大。
梅妙手又起哄道:“想不想?”
三军雷霆般回应:“想!想!想!”
梅妙手非常满意:“兄弟们,随我一起冲!”
凌楚妃瞧着这几万疯了一般的男人,秀眉微蹙,娇声唤道:
“带上来。”
只见数名身着貔貅袍子的天策府修士驾着一辆马车飞驰而来,马车上是一辆用钢板死死封住的囚车。
待囚车驶近,凌楚妃一跃而起,仙姿轻盈,落在囚车之上,秋鸿剑轻轻一挥,钢板裂开倒下,露出囚车之上被巨大铁索五花大绑、披头散发的高大男人。
众人还未看清男人面容,凌楚妃长靴一踩,将男人踩倒在车板上,剑尖抵住脖子。
“谁再上前,本郡主便结果了他!”
东鱼军中很多人都见过凌楚妃莲足下的男人,须臾间便认出了他,那时的男人是何等的威风霸道,没想到此时沦为阶下囚,落魄成这般狼狈的模样。
梅花夫妇却是另一番心思,他们早听说段拔允被除去了一身修为,沦为废人,这样的人哪还有资格当他们的教主,如今的妙音教没了段拔允,没了陈仪,他夫妇二人已经妙音教的实际掌控人,巴不得段拔允不回来,又怎么可能在乎段拔允的生死呢。
可姿态这东西还是要做的,无数的教众看着呢,若是无视教主继续下命强攻,两人在教内的威望便会受到质疑。
当梅花夫妇正犯难之时,一道黑光从身后射出,直取凌楚妃,凌楚妃随手一挥剑,将黑光挡下,美眸微瞇,只见一个瘦小的黑袍老头领着几十个异服异装的南疆人士排众而来。
凌楚妃不认识这瘦小老头,但看他修为,气质,排场,知道他必是东鱼军的重要人物。
来人正是乌木泽,他柱着木杖,走到凌楚妃面前,冷声唤道。
“两军厮杀是战争之事,不是江湖打闹,岂有挟持要挟之理,郡主娘娘你也太天真了。”
说罢木杖往前一直,用不符合瘦小身子的霸气语气大声呼唤。
“东鱼的男儿们,给我踏平巫神山!”
话音一落,随他而来的那几十个能人异士率先向凌楚妃攻去。
陈卓袁鸿等人早已时刻准备,纷纷迎上。
看着又乱成一团的战场,凌楚妃心中不免自潮,自己真的很天真,竟然打算用一个大魔头来要挟一群丧尽天良的嗜血狂徒。
她低头看着脚下的男人,心中怒火难忍,秋鸿剑往下一刺,可就在剑尖抵达男人脖子之时停了下来。
男人似乎读到她心中所想,强扭过脸,淫笑道:“郡主娘娘舍不得杀本座,看来是已经迷恋上本座了。”
凌楚妃刚想娇声呵斥,突感杀气袭来,抬头一看,是一个高大的身影手持两柄短斥向她杀来。
“教主,我来救你!”
凌楚妃见来人竟然是那差点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阴九箴,娇哼一声,手中秋鸿剑发着光芒,剑招瞬出。
“不自量力!”
面对剑招,阴九箴将左手短刃掷出,拖住剑招,同时发出一条绳子,将段拔允捆住,想趁凌楚妃不备将人救走。
但凌楚妃反应迅速,一脚踩住绳子,任凭阴九箴这大汉如何用力都无法从凌楚妃的莲足下将绳子扯动。
凌楚妃嘲道:“你这妖人对自己的主人倒也有几分忠诚。”
阴九箴咬着牙强拉不动,又被这小妮子嘲讽,怒声回骂道:“凌楚妃,当日在冀州就该让野狗把你的骚穴肏烂。”
凌楚妃心中一凛,又勾起在那个漆黑破烂的河边小木屋里差点被一只丑陋粗鄙的野狗玷污的回忆,娇容一沉,本想用剑斩断绳索,却改变想法,真元往足尖一送,莲足把绳索卷起,用力一扯。
阴九箴一时不慎,高壮的身躯竟然被绳子扯得往凌楚妃飞去,秋鸿剑也早就准备就绪,眼看就要结果了阴九箴,又一道黑影掠出,将阴九箴救走。
凌楚妃秀眉微蹙,又见秋鸿剑上沾着一片血迹,抬头一看,救下阴九箴的竟然便是那个庞京。
庞京救下阴九箴,见他胸口受伤,责备道:“阴老黑,不要命了?”
阴九箴捂着胸口,道:“快去救教主。”
庞京望着远处的梅花夫妇,道:“他们夫妻巴不得教主回不来,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教主对我恩重,我岂能不管。”
阴九箴还想继续强上,庞京终归与阴九箴关系不浅,强拉硬拽勉强将他拉走。
凌楚妃看着远离的二人,对脚下的段拔允道:“你的教众好像抛弃你了?”
段拔允依旧淫笑道:“相比他们,本座更愿意与郡主一起。”
凌楚妃听了,娇嗔地一脚将男人踢开,吩咐让人将他带下去,回头看着惨烈的战场,只得无奈地加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