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颖离开石台那后,便径自返回来时的马车,如今左无灵将她安置在不远处的一座城中,她便是从城里坐马车来到这个军营。
她如今修为被制,即便身边只有卫炎与两个服侍的丫鬟,她也没有能力独自逃走,或许想些什么计谋,趁左无灵不在寻找时机逃走。
可这卫炎毕竟是黄泉宗的翘楚,心机深得很,估计不会轻易给自己机会。
她轻轻转头,假装四处看风景,余光偷偷瞄向卫炎。
却见这邪魅英俊的年轻男子竟然正在盯着自己的臀部看,眼神之中尽是淫邪。
心中对这些邪道歹人的不耻又多几分,她记得第一次见卫炎是在江南,那时刚好与陈卓去打探消息,无意间撞见无骨、徐鸿、陈仪在密谋,刚好在那时,卫炎正与另两个妙音教的妖人凌辱一个叫水洛的小女孩。
她记得这个卫炎长了一根非常粗长的阳根,狰狞恶心,比宋缺的恐怖多了。
而此时这根粗长狰狞的阳根正在不断地硬胀着,将裤裆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跟在身后,看着沐颖那翘得不像话的美臀,卫炎英俊的面庞猥琐得有些扭曲,脑海里的画面淫靡不堪。
别说是随行的两个侍女,便是这西下夕阳照下的满地金辉,无限风光,也仍旧及不上眼前美人十之一二。
反而是照下的金辉落在她熟透的胴体上,配上裁剪得恰到好处的衣裙,一时身姿绝代,气质无双,都不用欣赏前边的绝美容颜,便是这完美的背影就足以令人震慑。
“如此尤物,师傅也能忍得住!”
卫炎心中感慨着,他与左无灵不同,欲望旺盛,经常出入风月场所,享用过的美女不在少数,可与沐颖一比,当真是云泥之别。
又被刚才纳兰暮雪的青春胴体一刺激,此时的卫炎真恨不得将沐颖拉到路边的营帐里就地解决,射她个五六发。
而且他听左无灵说,这沐大美人与陈卓和宋缺这两大正道翘楚的关系非常暧昧与复杂,却还是处子之身。
一念至及,胯间的粗长肉柱便胀得难受,如此一个国色天香的处子尤物就在自己的面前,扭着翘臀,轻迈莲步,熟透的胴体不断地勾引着自己,可自己又不能拥有。
偏偏自己的师傅又是不近女色,真是暴殄天物,卫炎几欲憋出内伤。
便在此时,只听到远处一片躁动,隐隐可见石台那边卷起一个巨大的龙卷风。
片刻之后,四下一片慌乱,士兵们拿着兵器到处奔跑着,一问方知,有人救走了纳兰暮雪。
听到此消息的沐颖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又继续伤感起来。
纳兰暮雪是被救走了,可自己呢。
……
……
陈卓携着纳兰暮雪飞跃而去,刚来到兵营侧门之外,纳兰一口浊液从口中狂吐而出,混杂着几多蛊虫,陈卓不得暂时停下,那营门前的两个护卫见二人突然出现,又见营里大乱,提枪冲向陈卓。
陈卓伸手向前,只听一声剑鸣,一柄飞剑从营内飞出,贯穿两个护卫的身体,落到陈卓手中。
稍作停顿,陈卓看了一眼依旧半昏迷的神女,不敢再停留,往山林逃去。
一口气不知道逃了多远,不分东西南北,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陈卓估计宁烂他们应该已经追不上了,便就近寻了处水源,想帮纳兰暮雪清洗一番。
此时二人位于一个山涧里,十分隐蔽,陈卓也有些累了,静下来才发现他还光着屁股呢,他与纳兰暮雪加起来也就他上身穿着一件上衫,如此衣不蔽体着实有些不雅。
他在水边点起火堆,随手从水里抓了条鱼放在火上烤着,将上衫扯下遮着下身,纳兰暮雪依旧意识不清,身上的淫液早已风干,陈卓仔细地帮着她清洗着。
纳兰暮雪生得娇皮嫩肉,周身全被摧残得红肿不堪,尤其是处子嫩穴与胸前双乳。
越洗越觉得心疼,无论是不是神女,纳兰也不过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而已,如今却被人这般糟蹋。
清洗过程陈卓也为女孩注入真气,替她疗养,蒸腾一番后纳兰暮雪终于安心睡下,陈卓将上衫割开,遮挡住纳兰暮雪的私密处,好在虽然已是晚秋,但南疆还不是太凉。
陈卓坐在火堆边,只以一块布简单地遮掩着下体,看了下四周,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明日两人衣不蔽体,该如何返回巫神山。
纳兰暮雪今日遭此劫难,明日又该如何面对未来,还有南疆的命运又是如何。
他轻抚着天离剑与朔月铃,自己明明有这等神器,却无法发挥它们真正的威力,凌枢说过,朔月铃能创造强大的幻境,若是自己能掌控这一点,也许刚才便不用眼睁睁地看着纳兰暮雪被十几个人反复凌辱,而是将那万人以幻境困住,再寻机救人。
陈卓轻抚着铃铛,也有些累了,慢慢地便合上双眼,倚着石头睡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陈卓来到一座山上,身处一片枫叶林中,斜阳照入,金黄一片,山间微微起着云雾,在金色当中复上了一层朦胧。
陈卓觉得此处有些熟悉,稍微观察发现这里竟然就是天华剑宗的明华峰,而此地正是经常与何薇薇切磋的枫叶林。
这时,陈卓听到有人舞剑的动静,跑动几步,果然见到在不远处,一袭粉色长裙的何薇薇正持剑自舞,落叶的秋意中,如舞动的精灵。
“师姐!”
陈卓面露喜色,冲上去,但何薇薇却对突然出现的陈卓完全没有反应,兀自挥剑起舞,风姿绰约,极为赏心悦目,尤其是胸前那惊人的弧度,随后剑舞晃动不止。
“师姐。”
陈卓又唤了一声,就站在何薇薇边上,看来何薇薇确实看不到自己。
无奈间也只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山风轻抚,秋影浪漫,美人绝色,陈卓多想回到在天华宗之时,虽然也有烦恼,但不至于像如今这般伤心痛苦。
感慨间,突然一道身影飞掠而出,也以一柄长剑与何薇薇缠斗在一起,陈卓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卢北陵,开始二人还较为势均力敌,二十多招后,何薇薇便处于劣势。
何薇薇不愿服输,攻势变狠,可仓促之下,剑招却变得有些紊乱,卢北陵抓住一个破绽,长剑劈出千钧之力,将何薇薇手中长剑打掉。
激荡的剑气四下飞溅,只听“嘶啦”几声,何薇薇的衣裙被划破数道口子,露出几处光滑的肌肤,尤其是那红润光泽的香肩。
卢北陵看着那诱人的香肩,嘴角微微扬起,笑容邪魅,丢掉长剑,走到何薇薇的身前,探手到美人脸颊边,温柔地为美人撩开散乱的丝发。
何薇薇眼神呆呆地,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看着男人,看着男人轻轻将她推倒在落叶中,慢慢地在褪去她的衣裙,吻上她的唇。
何薇薇再次在自己的面前被卢北陵轻薄,陈卓同样忍不住,便要制止,可刚冲上去,突然意识一荡,又是天旋地转般。
睁开眼时,眼前只有一堆即将燃尽的火堆,还是那个山涧,自己倚石而睡,手里的朔月铃发着淡淡的光。
“到底是做的梦,还是朔月铃里的幻境?”
陈卓也分不清楚,不过他可以肯定,在这个铃铛里,何薇薇必定整日受卢北陵的欺负。
正烦恼间,一股幽香扑面而来,随后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容颜凑近,几乎贴脸相触,陈卓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却见纳兰暮雪已经与他肌肤相亲。
神女满脸红韵,媚眼迷离,脖颈上更有一道道若隐若现的红色丝线。
这种状态陈卓似乎曾经见过,那是他不愿想起却又忘却不得的画面。
“纳兰姑娘,你怎么了?”
纳兰暮雪吐气如兰,一双小手胡乱地在陈卓身上摸动,轻喘道:“我好热,浑身难受得紧。”
陈卓略一回忆,记起在石台之时宁烂好像给纳兰暮雪喂过一枚丹药,再看此时的神女状态,明显便是中了类似春药一样的东西,可明明一整个下午都被人奸淫,花穴里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灌了多少阳精,怎么还是这般状态?
“纳兰姑娘,你应该是中了某中淫毒,我运功帮你驱出体内。”
说罢也不等纳兰答应,陈卓将纳兰暮雪摆正,自己则坐在她身后,双手抵着美背,真元动转,帮她驱毒。
其实陈卓不知,宁烂给纳兰暮雪喂食的是一枚特别的春药,这枚春药会让服下的女子在数个时辰内都处于极度发情状态,期间必须与异性交媾以缓冲春药给身体带来的不适,不过也仅仅是不适而已,并不会对身体造成毁灭性的灾害。
但陈卓并不知,他见过何薇薇所中淫蛊,因此极怕纳兰也是如此,一点不敢怠慢地给她驱毒。
不过,宁烂不可能让纳兰中淫毒而死,这枚春药只是增加纳兰的发情程度,他的计划是公开犒赏完三军,天黑后再将纳兰暮雪赏给身边重要亲信。
可惜却被陈卓救走,而药效的时间还未结束,其实只要纳兰暮雪忍着身体的饥渴,再挺一两个时辰,药效自会消失。
“不行,陈宫主,我好热……我……好想要你……”
纳兰暮雪说着转过身,扑到陈卓身上,厮磨着陈卓的身体,一双小手竟然直接探去陈卓的胯间,摸上少年的阳物。
两人身上的衣物是陈卓用一件上衣拼凑而成,因此此时两人都是衣不蔽体,肌肤直接相触。
陈卓一时不知所措,想推开女孩,又不忍见她如此,自己又不懂得如何用修为为她逼出淫毒,苦恼间又见纳兰中毒的症状与何薇薇大不一样,虽然都是浑身燥热,不断发情,但他猜想中的应该不是血毒淫蛊。
“嗯啊……陈宫主,帮我……解毒,我好难受,快要死了……”
“可是纳兰姑娘,我也不知道如何帮你。”
纳兰迷离地喘息道:“与我交媾,我想要你……”
陈卓看着发情的女孩,无比纠结,又想起在淮河上之时的那一夜,陆金凤曾与他说过,中血毒淫蛊之人,血气上涌,浴火焚身,心智紊乱,随后蛊毒融入血液,流经四肢百骸,半个时辰后便会毒发身亡。
可如今纳兰所中之毒明显不是血毒淫蛊,但既是淫药,为何都与那么多人交媾过了还没有使药效消失?
他又想起,血毒淫蛊只有寻另外一个同样受蛊之人,彼此交媾,使各自体内的阴火与阳火交融相济,方能化解淫毒。
难道与血毒淫蛊一样,也要寻一个同样中此淫毒之人?可陈卓连纳兰中的是什么淫毒都不知道,便是知道又去哪寻中这种淫毒的人呢。
虽然经历过大风大浪,但毕竟年轻,如此夜深,山涧之下,毫无办法的他看了一眼天下的星月,随手丢了几根树枝进火堆里,看着女孩轻轻地说了一声。
“对不起了纳兰姑娘,形势所迫,我也只能这样了。”
随后,四片唇瓣相触,两具火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